“谈起治国之道,其实我也不会。”毛文龙先给自己定了一个基调,这一点倒是让人感觉他是在谦虚着的虚伪。
东江镇不是一国,但东江镇却也没有执行大明的治理办法,结果东江镇执行的毛文龙那些,看似离经叛道的办法,却变得兵强马壮国富民足,小小的地方,就能支撑连那个老大帝国都差点为之崩溃的复辽战争,可见毛文龙其能了。
“先前的我不说了,说了话就长了,我就说说眼前吧。”
“眼前是战争,这个和治国有什么关系?”李助国就纳闷的问到。
“战争是国事,国事就和治国有关。就比如我现在的战法就是如此。”
大家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在座的三位,名义上都是大明的臣子,所辖也是大明的一个行省,但其实都是一个个独立的王国,行的都是自己的法度。把毛文龙的办法学到手,那可是受用无穷啊。
“之所以我抛弃许许多多速战速决的办法不用,一来是我对这次海战有想法,对曾经的袍泽有感情,不愿意做的太过,但同时我也有更远的考虑。”
郑芝豹就伸出头询问:“我们只看到了顾念旧情婆婆妈妈耽搁时间,却没有看到你的其他办法。毛帅倒是得好好的说道说道,要不然我们就认为你是胡说八道。”
名义上,在座的几个从他们义父李旦那里论,都是毛文龙的子侄辈,但大家年纪差不多,再加上本来就是义父,和这个还是把兄弟,大家就是八竿子打不到,所以大家说话也就随便的很。
毛文龙对郑芝豹就直接撇嘴:“目光短浅,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我胡说八道,其实你哥哥坐在这里我还想和他说说,对你,我连胡说八道都懒得说。”
李助国笑着看了一眼郑芝豹,结果郑芝豹就赶紧缩脖闭嘴,虽然没有噤若寒蝉,也变得规规矩矩起来。
看来,台湾扶桑还是认李旦为主而不是大明啊。
“还请伯伯不吝赐教,侄儿洗耳恭听。”李助国谦恭的请教。
毛文龙就倚老卖老:“孺子可教啊。”然后郑重起来:“主持一国,每一件小事,都要考虑他对后面的影响。其实改变一个人的命运,改变一个国家,往往都是从一个小事拐点开始的。就比如,当初林畔之战,要不是我脑袋挨了一闷棍,让我脑袋开窍了,也就没有英明神武大杀四方,军政两通,招财聚宝的我了,也就不会将满清灭了,将大明带向了中兴了。”
巨大的帅船内外传来一片干呕声。
毛可喜就艰难压住想吐的感觉道:“爷爷,现在你已经有了明显的凑字数灌水的嫌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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