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个交易日临近周末,安德鲁也没有必要再挂念这一天的交易,事实上他除了忠实地执行钟石的指令外,其他的则都是在自己的权限内进行操作。
现在的情况是,钟石一边要注意美国债券市场收益率的波动,另外一边还要注意伦敦铜市场的变动,而他更重要的事情则是在芝加哥大学求学,哪一方面都需要全心全力地投入,这对于要同时兼顾三个方面的钟石来说已经很劳心费力了。
安德鲁自然明白这个情况,他也明白钟石把他放到伦敦的意图,一方面是让他熟悉金融市场的操作,另一方面未尝没有培养他的目的。
只不过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安德鲁虽然算是科班出身,但是由于自身性格和专业知识等方面的限制,到目前为止在操盘上表现得并不是那么出色。这段时间在伦敦铜市场上的操作,除了中规中矩的交割现铜外,其他方面基本上就没有出彩的地方,基本上是每天都亏损一点的局面。
算起来,这一个月的时间,安德鲁已经亏损了接近100万美元,这让他大为郁闷。虽然这点钱钟石并不太在意,但是安德鲁心中是非常的介意。他并不知道,这个成绩已经非常不错了,因为对于初入期货市场的投资者来说,第一要义并不是在赚钱,而是在止损。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安德鲁能够将亏损降低到一个可以接受的水平,这已经非常难得了。
周末两天三夜,安德鲁每天都喝得酩酊大醉,然后带着几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回去过夜,这是典型的金融城白领人士的周末,在酒精、荷尔蒙和毒品中疯狂作乐,然后在下一个交易日中抖擞精神,继续玩赌博一样的资本游戏。
“安德鲁先生,今天已经开盘了,我们该如何操作?”5月9日,星期一,当天域基金的交易员们把电话打到安德鲁的公寓的时候,他还在呼呼大睡,在他身旁躺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女郎,也在沉沉地睡着,甚至连电话铃声响起都一点反应也没有。
安德鲁努力地睁开眼睛,看了看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认识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想了一会后,他勉强抬起沉重的脑袋,顺手摁下床边的电话答录机,里面已经有了好几个留言,都是交易员们焦急的回复。轻叹了一口气后,他坐起身子,又依依不舍地目光在那个漂亮女郎的脸上留恋了一会,随即将电话回复过去:“今天做多,收市前清掉所有的仓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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