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对方言愈发满意了,和自家夫君一起愁了多久的事,在他手里一夜间便解决掉了,那赵氏生的俊俏,小家碧玉的跟外面那些妖艳贱货全然不同,秦氏自然是十分满意,最重要的,一看那身段便是好生养的……
与秦氏话了会儿家常,又对过河拆桥的秦怀玉表示了强烈的鄙视,方言笑吟吟地指着烧得正旺的火炉满脸得意,全然不顾秦怀玉黑如锅底的脸色。
“这便是封川与尔等弃若敝履的存在!”
跳跃的火苗随着方言的话语四处飘荡,带来一阵令人四肢百骸都舒服至极的暖意,秦氏在一旁不住地夸赞,秦怀玉更觉心烦。
教训完忘恩负义的秦怀玉,方言得意地转身离去,以极快的速度往各家送完礼,顺带着吸引了牛封川等人的一波仇恨,最后从李孝恭府上出来时,街道上已然铺了厚厚的一层白雪。
行人几近于无,仅有的,也是顶着鹅毛大雪脚步匆匆,整个长安被白雪覆盖,银装素裹,晶莹的雪花像轻盈的玉蝴蝶在翩翩起舞,仿佛没有停歇的迹象,天地间,一片苍茫,令人诗兴大发。
“侯爷,回府罢,再不走,恐怕今晚要留宿在长安了。”
老严的身子骨极好,在方言穿得如同狗熊般却依然只是罩了一袭单衣,令方言极为羡慕。
被打断诗情的方言很是无奈,已经拿出纸笔打算记录的唐善识对老严怒目而视,小诗仙对雪吟诗是多么好的机会,日后拿出来炫耀必定成为万众瞩目的存在,特娘的……
数十辆马车缓缓开动,在雪地上留下长长的车辙,绵延着顺向城外,方言趴在车窗上,忽地想起了一件事情,扭头问道:“火炉还有几座?”
“咱们家丢了八座,怀玉四座,处默五座……再加上往其他府上送的,现在应还剩下七八座罢!”
“掉头,进宫!”
唐善识果断拒绝,头摇得像拨浪鼓:“老家伙们在宴饮,咱们去了非得喝趴下不可!”
“哼,怂样!再说了,我也不是想去喝酒。”
方言瞅着曼舞的雪花,叹道:“算算日子,皇后娘娘临盆在即,这天气渐寒,没有火炉傍身,怕是只能躺在炕上了,作为晚辈,当然应聊表孝心。”
“谄媚至极!”
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方言一把揪住唐善识的衣领怒道:“休要血口喷人!这是孝道,懂么?”
“好罢好罢,如你所愿,是孝道!”
斗嘴的功夫,掉转车头,朝皇宫缓缓驶去,空余的马车自是先行回府,老严和老吴拒绝了方言邀请上车的好意,凝眉戒备,寸步不离——天知道卢氏在被孤立以后,还会有甚么阴险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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