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娢跑过来,找奶奶。
钱老太太直皱眉。
钱娢羞愧,其实璧喜的事她知道一些,还觉得她说的好听。
是啊,人家专挑你爱听的说,听的喜滋滋不是?
钱娢这是正事:“大姑和我娘打起来了。大姑非得来刺我娘,叫我娘吊死咋地。我娘说儿女还没大,她死了咋办?大姑就东拉西扯,反正说的难听,我娘气不过,两人都受伤了。”
钱老太太拿着拐杖要打人。
该打的没在这儿。
徐茉茶忙着。
钱霭英拉着老娘:“别去管。”说钱娢,“你娘是糊涂,到底是你娘,你去照顾。叫她也好好清醒,做了什么,是什么后果。至于大姐,看谁理她?”说老娘,“去了将她们再打一顿丢脸,还是给哪个撑腰?”
钱老太太气的。
金花安抚:“大姨也是撒气,现在好像就二舅娘最差了,还得二舅娘自己争气。书上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有本事,从头来过,将来永青中进士,她还能做个太夫人。”
若是再糊涂,谁管得着?
钱秀英就是典型的,我不好你就得不好,好的她不敢闹,就从李琴头上找快乂感。
把别人刺痛了,她得了什么好处?
钱娢走了。恨大姑,不过,家里还得顶起来。
毕竟家里还有哥,堂嫂也没干看着。自己能干,以后才好嫁。
钱老太太还糟心。
整好甘耀、钱媛、佩珰一家三口过来。
佩珰宝贝,将太外婆哄高兴了。
钱媛听着大姑荒唐,能说啥?和小姑说:“孙家想想,仿着咱弄个香粉铺,依旧没什么人去。有人去了,才想起咱的香粉好。”
人呢,坏的记一辈子,好的过几天就忘。
甚至,坏的也善忘。
其实,将咱做好,东西好才是最过硬。这也就是一股风,刮过了就过了。
甘耀和钱老爷子说:“学堂进展顺利,看莉莉有啥主意。”
呀咿咿呀,我姨姨就是能造呀。
徐茉茶出来,抱抱小外甥女,得到一波口水。
徐茉茶带包子很老练了,我们是文静的,来看枝头都挂着果儿。
甘耀把学堂说了一下。
徐茉茶没什么主意,忙着造话本呢。
钱媛准备回去看老爹,钱进福过来了。
钱进福也快五十了,孙子好几个,小儿子是秀才,快成老太爷了。不过老爹老娘在,他就是儿子。
钱进福还想和老爹撒娇?老爷子叫他一边去。
钱进福过来抱外孙女,甘佩真是乖宝贝。
老太太问,家里咋样了。
钱进福:“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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