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邈邈樱唇半张,思虑着如何跟裴清商开口才能不伤害他属于男人的尊严。
想到最后,她也没有什么头绪。
干脆加以暗示:“跟我很亲密的一个人,他最近生病了。我正想着怎么关怀他。”
“哦,”裴清商轻应,慢慢问:“男的女的?”
司邈邈浑身一震:“女,女的。”
裴清商幽黑的眼眸扫过她:“既然如此,直截了当地关怀病情,有何不敢?”
“那个病比较难以启齿。”
司邈邈说完以后,心堂打鼓。
她定定地跟裴清商对视片刻,他总算流露出“大概懂了”的神情。
只见他长指轻轻敲着桌案:“如是这般,殿下就装作不知情吧,以免说出来,让两边难堪。”
让她忍着不问吗?
可是她忍不住啊!
不过裴清商之所以这么说,肯定也是不希望别人问及他的隐私吧。
须臾后,她忽然感到眼前模糊,便心知梦要醒了。
裴清商似有所感,从桌案后快速踏步过来,捏着司邈邈的下颌,俯身吻住她的唇。
这次他没有阖眼,反而用那一对幽冷的眸子静静看着她。
像在等待什么。
很快,司邈邈眼前一暗,再睁开眼时,已是醒在了芳华殿。
与此同时,裴清商也在卧房中醒来。
他正用冰冷的目光看着闯入他房间的不速之客。
许白墨鼻青脸肿地抱着自己的包裹,站在门口:“我家待不下去了,我得到你府上住几天躲躲。”
被搅扰美梦的裴清商不悦:“你被扫地出门了?”
“还不都是你!殿下居然主动问了我爹,为什么我会拿壮阳药,我爹我娘连环逼问,我只好……”
裴清商沉声:“你告诉他们实话了?”
许白墨倚门哭泣:“我说了是我吃的,所以我爹我娘吵了起来,他们大打出手,把劝架的我打伤了,二老毫发无损。”
裴清商这才移开目光,他长腿一迈,下榻披衣:“如此便好。”
“好在哪里!别把你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上!”许白墨情绪激动:“话说回来,你吃了这个药,有什么感觉?”
裴清商摇头:“还未感受到差别。”
许白墨捏着下巴,用他仅剩不多的大脑飞快思考:“看你这个样子,昨晚必定又入了殿下的梦,虽说你本身就很健壮,又不断吃药补充,但时间久了肯定不行。”
许白墨建议道:“我觉得你不如去求助你师父吧,他好歹是享誉四海的高僧,一定知道怎么对付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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