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颜在说的时候,给王县尉指明了是哪几人,被她指了的人都对她怒目而视,只是敢怒不敢言。
王县尉道:“冒充读书人?本官会查证的。”
他不想再与顾颜纠缠,说完就让人押着这几十人离开。
浩浩荡荡的队伍从陈府出发,走在大街上,被住在附近的人与路人瞧见了,关注此事的人,也都明白发生了什么。
看着王县尉他们离开的背影,顾颜皱了下眉。
事情就这样解决了,陈老爷还没反应过来,“官府的人怎么来了?之前去了多少次都没人搭理。”
“县衙之前不派人来,是因为害怕袁家的人,现在是怕我……徒弟。”顾颜道,她刚才让玲芳拿了霍重雪送她的一个令牌去的县衙,县令见了,自然不会不理不睬。
陈老爷不理解这话的意思,看了眼儿子,顾先生的弟子不就是子衿吗?
可陈子衿明白,这徒弟二字说的不是他。
在玲芳给她处理伤处时,问道:“你去县衙的时候,见到县令了吗?”
玲芳答道:“令牌让人拿给县令看了,可他没见我,就让王大人跟我来了。”
“县令不见你,他是害怕?心虚?”顾颜摇了摇头,这年头的官员,真正能做到秉公执法的官员不多。
霖源县县令不来,是顾忌袁家,毕竟他还要在此为官,得罪当地大户,对他不利。
“这次的事多亏师父前来,还害得师父受伤,子衿羞愧万分。”陈子衿觉得自身无用,文不成武不就,也没有可依仗的权势,连这种小事都无法解决。
顾颜将他扶起来,“我是想找个人切磋,才答应比武的,这点伤不碍事的,你不必内疚。”
她停顿片刻,接着道:“不过在处理此事上,你还不够果决,既然错不在你,就不用一退再退,让人逼的连家门都出不去,放开手去做就是,我与你师兄为你撑腰,谁敢放肆!”
陈子衿会意,但他不愿依靠他们的力量,“师父用心良苦,但子衿想要闯出属于自己的天地,总不能以后都依靠师父师兄的庇护。”
“好,你有这想法是不错,但身为男子做事不可畏首畏尾,只要行得正坐得端,就不怕外人的污言秽语。”顾颜欣慰道。
“子衿明白了。”
陈老爷让人将府门口的烂菜叶收拾了,又找人将门修好,让人备宴酬谢顾颜,顾颜连忙推辞,:“不用大办酒宴,事情还未结束,得找袁家的人将事情说清楚。”
陈子衿道:“师父说得对,袁家连会武的人都找来了,闯进府来,说不定是要害我等性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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