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
主持人的热情暖场对于Anne而言都是讽刺。
她真想拿起一边的水晶摆件,对着颅骨最薄弱的地方太阳穴扳下去。
当Harry敲开她的房门,将她从冰水托起那一刻,Harry戏谑又难过的眼神与质问,Addison捧着暖茶塞到她手心的淡然与冷漠,无比真实,她便知道Don将局势逆转了,彻底的倒戈相向。
“我的姐姐,你看看你自己令人瞩目的悲惨模样。”Harry打开了Anne的房门,走到她的浴缸旁边,来回踱步,像一只企鹅扑棱着翅膀的模样。
临走前,Don帮她换了件宽松的浴袍,勾勒不出穿常服的曲线。
他们两个怎么来了。
Addison依旧三点一线的生活。
她只是想笑,觉得可笑,怎么会那么好玩,怎么会如此跌宕令人出乎意料。
“有请我们的继承人——Anne小姐!”底下掌声一片,灯光乱人迷眼,让人失去方向。
Anne收拾自己的情绪,用以往的淡漠示众,看着底下的人头,她不禁悲哀。为什么要这般对她,连生气与恨的力气都无法凝聚,像个被人摆布的傀儡。
浑浑噩噩。
她反应过来时,博森坐在旁边,“看来你注意到我了,原谅我的失礼。”
他和蔼的笑容在她眼里是狰狞的模样。
“你看来很不舒服,我的小姐。”他摘下眼镜,拿出眼镜布小心擦拭,“你为何排斥。”
“……”
“这一个正是你被爱的象征,噢,不,应该是证据。”他重新戴上眼镜,锐利的眼割破岁月的朦胧,“你在排斥,逃跑确实有用,但无法永远忘怀或释然。如果你不能处理或者面对,你可以小心翼翼地观察,别急着离开,美味的甜品总是最后上的。”
“我不必理会其他人是否爱我,我也没有感到我有真切地爱一个人。”她没有被爱的感觉,和爱的感觉,所有感情都像是一件物品。
她是爱无能患者。
“不要给自己下一个过去的定义,每一刻你都是新生儿。”,他摇头,用拐杖戳地板,“你只是看到你想看到的,或者愿意看到的。”
“……”被陌生的长辈说教的感觉确实奇妙,真羡慕说令人讨打的话,还能活得这么舒适。
“Anne小姐,Acan夫人请你去书房。”管家Q不知何时靠近,毕恭毕敬地提醒。
“失陪。”她淡淡开口,并没有致谢博森先生的说教。
自己擅自来的人,何必还要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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