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早上六点,听到闹钟的嬴玉雪,惺忪的眼睛缓缓睁了开。
“天亮了?”
看了看窗外清朦的天色,从床上坐起来的嬴玉雪,下了床,穿上了棕白的小拖鞋。
“一日之计在于晨,左刷刷右刷刷,上刷刷下刷刷。”
拿着小牙刷的嬴玉雪,给自己洗漱,给自己擦了脸后,他看到父亲从卧室里出了来。
“父亲。”
“洗完牙了?”
“嗯,洗完了,看,很洁白。”
嬴锋看着嬴玉雪洁白的牙齿,俊朗的脸庞笑着,他拍拍嬴玉雪小肩膀道:
“陈师就在外面,他会带你去吃早餐。”
“哦,那我中午还回来吃饭吗?”
嬴玉雪走到门处,给自己穿上短靴道。
“如果去山里,中午应该不回来了。”
“去大山?”
“对,陈师的教学有点不一样,听说挺好玩的。”
“父亲,再见。”
穿好鞋的嬴玉雪,出了园居,他看到草坪上,骑着大马的老人。
老人形单影只,穿着长衫,带着笠帽,有点像古代的独行大侠。
“老师?”
“嗯,你出来了。”
“老师,您是行走江湖的大侠吗?”
陈扬看着嬴玉雪小身板仰起头的童言,他笑了笑道:
“为师有个花号,叫陈六石,你可听说过,天不生我陈六石,箭道万古如长夜。”
“好厉害。”
嬴玉雪听的不明觉厉。
“为师带你进山,你没吃早餐吧,为师也没吃,我们在山里做竹筒饭。”
“自己在山里做竹筒饭?”
“对,看,为师米都带出来了。”
马背上下来的陈扬,拿着挂在马鞍旁的小米袋道。
“可我不会做。”
嬴玉雪看着老师打开的米袋子,她小手掏了掏里面的稻米道。
“到时和为师一起动手,就会了。”
陈扬把嬴玉雪抱起,轻跃坐在马背上。
他这头马是来自北部代域的狁马,高三点五米,脚与关节覆盖着线性马鳞。
而在宽大的头额与腹部,亦生长许马鳞,看起来就像穿着盔甲。
狁马灵性高敏,在陈扬拍了拍它额头后,就极具爆发力地,缓缓跑起来。
对,狁马的确是委屈地缓跑着,因为陈扬双脚用力夹了夹它腹部,示意放慢点,跑着一个仅比走稍快几步的缓速。
灰棕的狁马,朝着武北阳城南界里的一座荒野大山跑着。
陈扬选的进山路线并不平坦,坐在小号马鞍的嬴玉雪,双手抓着鞍环,小脸有点累。
对她来说,马背上有点颠簸,视野也有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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