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山满脸的不可置信,一双小眼睛瞪得老大:“死……死了?”
陆无川微微点头:“他们夫妻俩同时被杀死在家里。”
“啊!?他老婆也死了?”
毕竟年龄、阅历在那,又是见过世面的人,何景山的震惊只持续了片刻,便连忙澄清:“警官,这事儿可跟我没关系。要不是听你说,我还不知道新闻里说的是他们两口子呢。我跟他真的十来年没见面了,你们可以去查,真的没见过。他们家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一无所知,没法给你们提供线索。”
陆无川稍稍调整了一下坐姿,说道:“我们来不是想问他家现在的情况,恰恰相反,我们想知道当年在通达运输公司发生的事情。”
何景山状似不明所以地问:“他们死了,跟公司有什么关系?”
“你认识董兴运吧?”陆无川不答反问。
何景山点头:“认……认识。”
“熊娟呢?”陆无川又问。
何景山的嘴唇抖了抖:“他……他们,不会……都死了吧?”
陆无川盯着对方的眼睛看了几秒才缓缓开口:“凶手的作案手法十分残忍,至于残忍到何种程度,我就不跟你描述了。总之,他们的死法一样,现场惨不忍睹,饶是我们这些见惯了尸体的刑警都觉得不寒而栗。”
他的声线本来就偏低,又以缓慢的语气说出这些话,让人感觉周围的气温都跟着降了几度。
端末极为配合地摸了摸胳膊,颤声道:“陆队,你别说了。”
半遮半掩比直白更具有想像空间,何景山不自觉地脑补出了一个血腥恐怖的画面,他身子微僵了僵,却还是硬着头皮说:“二位警官,通达早就不存在了,跟他们的死肯定没关系。你们应该把工作重点放到他们周围的人身上。”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我能说得算的。开始的时候,我们的想法跟你一样,以为是他们最近得罪了什么人。但是……”
陆无川稍微停顿片刻,继续渲染恐怖气氛:“就在我们对他们接触过的人进行排查的时候,又有一个人以同样的方式被杀死了。他叫王宏安,当年是交通技校的学生,曾在通达运输公司实习。而且,我们发现,几名死者之间唯一的交集就是——都曾经在这个公司工作过。”
“这……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吧?”何景山还在坚持。
“五条人命还说明不了问题?”端末长叹了一声,“那请问何总,你觉得要死多少人才能说明问题?”
何景山摆了摆手:“这跟死多少人没关系,我的意思是说,通达仅仅经营了不到两年,期间也没发生过什么事情,跟凶杀案扯不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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