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还是安然的去世给他精神上的打击太大了。”安心解释道,“再加上他本身就有高血压和心脏病,这两天没有按时用药,指标有些偏高。”
“还是再给爷爷请个保姆吧!你和……你们都那么忙,时常不在他家,他身边没人照顾怎么行?”
“爷爷一直念叨着你,你有空多回去看看他,这对他来说比什么药都管用。”安心见许众辉默不作声,遂将视线从桌上的水杯上移向了许众辉的面部,“再说那天你不是去别墅当面向大伯提出了辞职申请吗?这下你有了大把的时间,再也不能拿工作忙来当借口了吧?”
“他告诉你我辞职的事了?”许众辉在提到“他”时眼底闪过一道戾气。
“嗯,那天你走后我问大伯你是不是来借钱的,他就把你打算辞职自己创业的事告诉我了。”说到这里,安心忽然踌躇起来,眼里满是不安的神色,口气也愈发小心谨慎,“众辉,其实大伯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冷酷无情,他对你吝啬刻薄只是因为误解。我知道因为某些原因,你们对彼此成见很深,我和爷爷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们,但我们心里都清楚,你不是大伯口中的小人,大伯也不是你眼中的恶魔。你们现在是我和爷爷在世上仅剩的亲人了,我们不希望看到你们再继续激化矛盾,彼此仇视下去。众辉,听我一句劝,既然安然已经走了,那就让过去的一切都随她去吧!好吗?”
“真的可以吗?”许众辉反问道,口气里透着满满的凄凉,“就算我不再计较了,可你大伯会就此放过我吗?难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个人造成的吗?难道是我主动挑起了我们之间的矛盾吗?”许众辉的嗓音不自觉地提高了,“是他,是安淮生,是他先开始攻讦我和我爸的,是他开口闭口称我为罪人之子的,是他说我爸盗用你们家的钱又害死你爸,是他一手编造了这些毫无根据的指控来诬陷我们,最终导致我妈精神奔溃后跳楼自杀。如今他又亲手害死他的女儿,他才是那个该下地狱的刽子手。”许众辉几乎是声嘶力竭地说完了最后那几句话。
“安然的死是意外。”安心反驳道,“其实你心里也是很清楚这点的不是吗?你捏造证据陷害大伯,无非是为了替自己出口气而已。可是,众辉,你这么做太过了。你去派出所报案诬陷他害死了安然,这事要是传扬出去,被他的生意伙伴知晓,你知道会掀起多大的风浪,给安氏集团造成多大的损失吗?”
“葛斌找过你了?是他告诉你我去派出所报案的事?”许众辉无视安心的哀求,冷冷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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