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塬惧她,莫菱欣怕她,柳亦安厌她,就是喻霖安到了现在也疏远她。
所幸这是她一手塑造的局面,便也没有什么值得悲伤的了。
除了最初必须得动用喻家的势力而常同他们见到,见上一次都是不欢而散,现在嘛,别说他们不想见到她,就是想见也未必见得上。
原因无他,不过是生活向来如此,无需说再见,有的人就已经再也不见。
那一天,她紧攥着那张喜帖,眼神愈冷,忽然,她松了手,随手将喜帖丢进了垃圾桶里,眼里没了半分情绪。
她撒过的谎数不胜数,多这一个不多,少这一个也不少。
“笺儿,是时候了。”
“好。”
秋梓笺大约没有想到,她们的行动会影响到喻霖安和莫菱欣的婚礼,那样大的动静也让得很多事情重新洗牌。
两年来的明争暗斗,江沁雪输得一败涂地。
秦辞,那个意气风发,为了心之所向甘愿付出一切的张狂的少年被当着媒体的面拘进了警局,手脚皆有受损的痕迹,等待着他的是无尽的黑暗,和一眼就望到头的结局。
没有人看到,一个清丽女生脸都被吓白了,她拼命地挤进人潮中,却怎么也无法离那个面如死灰的少年更近一步。
一直到警车开远,没了踪影,拥挤的人群也随之一哄而散,那名女生瘫坐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呜咽。
树倒猢狲散,大难临头各自飞。
秦、江两家阴沟里翻船,在这场博弈中输得彻底。
“秋梓笺,白璃霜,你们怎么能做得那么绝。”江沁雪很恨地看着她们,拳头紧握。
“绝?”白璃霜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冷笑一声。
“我记得我给过你忠告,要你好自为之,这个结果怪得了谁?”秋梓笺笑了笑,轻轻地说,“怪我,怪阿璃?怪我们没有死在那场你策划的阴谋和追杀中,还是怪这三年我们的坟头草没有长到你满意的高度?”
江沁雪睁大了眼睛,似是不敢相信,浑身都在发抖,口中喃喃,“你,你们怎么知道……”
秋梓笺觉得可笑极了,当年她们是怎么会拼力维护这样一个时刻想害她们的人,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仍是双双感到心寒。
江沁雪不可避免的也进了局子,没有了外界的沉浮,耀眼的虚荣,秋梓笺和白璃霜依着当年那点微末的情谊,由衷的希望她能够得到救赎。
后来,当江沁雪被刑满释放之后的很多年她都没有再见过秋梓笺和白璃霜,更没有再听到过关于她们的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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