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秦君夜吃完早饭,余墨和景莎莎也到了。
叶星北下楼去招待两人。
顾君逐不在,去公司了。
他毕竟是公司老大,虽然手底下都是能人干将,但很多事只有他一个人能拍板,别人都替代不了。
叶星北招呼余墨和景莎莎坐下,佣人奉上饮品和果盘。
寒暄几句,叶星北问余墨:“阿墨,你和莎莎找我什么事?”
“是莎莎的身体……”余墨说:“嫂子,景家发生的事,那天您和我们主子……呃,不对,是我们老大……您和我们老大都在场,您肯定知道莎莎被卢雅馨陷害,服用了过量避孕药的事。”
“嗯,”叶星北点头:“我知道。”
余墨握紧景莎莎的手,捏捏她的掌心,无声的安慰她,继续说:“嫂子,我带莎莎去看过医生了,医生说,避孕药对身体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转的,现在,莎莎的卵巢和输卵管都发生了病变,以她现在的卵巢和输卵管的情况,结婚之后很难受孕。”
余墨看了景莎莎一眼。
景莎莎眼眶红了,低垂着眼眸不说话。
余墨无声叹口气:“要我说,生不生孩子没什么打紧的,可莎莎喜欢孩子,非要生,我听我们老大说,您身边有个医术特别厉害的中医,我想请她帮莎莎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办法帮莎莎调理一下身体。”
“哦,这样啊,没问题!”叶星北痛快说:“崖儿就在对面的学校当校医,我给她打个电话,她很快就能过来。”
对叶星北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事。
不管是从余墨和顾君逐的关系来说,还是从景莎莎和宁淮景之间的关系来说,她都希望景莎莎的身体可以康复。
她给岳崖儿打了一个电话,岳崖儿很快来了。
几人打过招呼后,岳崖儿给景莎莎仔细的号脉,又看了余墨和景莎莎带过来的医院检查单。
看完之后,岳崖儿说:“我可以给开些中药调理,但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她看着余墨和景莎莎说:“我毕竟年轻,诊治过的病人有限,我所学的知识,都来自于我爷爷留给我的他一辈子的行医经验和我在学校里、书里学到的知识。”
“我爷爷留给我的手札上,有帮女人调理体内激素的方子,我觉得,那个方子应该可以改善莎莎的身体状况,帮助她受孕,但是,我不能保证百分百有效果,因为我没实践过。”
余墨问:“会对莎莎的身体造成副作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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