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天很亮。
姜黼拉着女朋友的手,浪到鹤居。
这边没有梅,但有仙鹤。
两只仙鹤站在平台,看清一,怎么不画鹤?
索静苓看它大长腿,长是长,搁仙鹤腿上不违和,但若是人长这样就不行了。
穆霭抱着琴,在一边练琴,猿鹤双清比较适合她。
索静苓指点一下。
一声鹤唳,这小姑娘不咋地。
穆霭对仙鹤熟了,争不成,默默的练琴。
范伯安跑来看女朋友,他女朋友越看越仙女,至于她师父就不看了。
姜秉也过来,大长腿美少年,今年弱冠了。
范伯安跑来不是买画,那掀起惊涛骇浪了,范家都不适合下手。
姜秉觉得好笑。一群对清一叽叽歪歪,又对她的字画追捧不已。姜秉还得好好学。
索静苓随便撩的:“行冠礼吗?”
(有人似乎把冠礼和笄礼弄混了。实在叫人懵哔。)
(网上查了一下,有在笄礼下用“加元服”这种词。古称行冠礼为加元服,有皇帝作过《皇太子加元服制》。现在就算要造,别捏造,回头把历史又读不懂了。和戏说有多大区别?)
笄礼似乎没传下来,索静苓也懒得弄这个。
难道证明自己是古人?懒得挑这事。
姜秉没想着冠礼。
郎嫀却是有趣:“可以弄冠礼。”
姜秉想想、摇头,真正的冠礼不知道搞多大的事,要证明姜家是王孙公子,还是一般人玩不起?再说那些衣服平时都不穿。
虽然姜家穿古式,但那冠就不用。
应该重意义,而不是形式。赤果果的形式乂主义。
说冠礼和笄礼差不多的,叫人哭笑不得。
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老无疆,受天之庆。这种词用在笄礼,不是非常奇怪?都是不堪的吗?
不过应该把黄老拉出来说说。
姜玉徽一想:“可以给潘岳弄个冠礼!”
那货那么爱炫,冠礼以他为主角,那不得上天?
关键是帅啊,真帅!
六德、现在依旧火着,所以弄个冠礼还不错。
姜黼不乐意,说女朋友:“让他们自己弄去。”
索静苓是随便想的:“我弄个、给他们参考。”
姜秉又来了兴趣:“有参考可以。”
有些人编的那一套不行,清一搞的、虽然当仙师是新手上路,但有的可老练就像楷书。
姜玉徽叫道:“弄新的学位服吧!不知道多少人吐槽学位服了,完全没意义,刚毕业的时候想穿,穿完一点感情没有。古代的嫁衣虽然只穿一次,但一辈子都会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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