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静苓把洗衣机研究好了,到厨房研究做饭。
李婕和她说:“燃气有个阀门,灶上有个开关,做完饭,这个一定要关好。现在看,先打开阀门,需要做的时候,按开关。控制火的大小,做完一道菜,关上。若菜都做好,关阀门。”
索静苓点头,这是危险玩意。
不仅是燃气,火也是很危险。
李婕又强调:“用的时候人不能走开,万一漏气了别急,先关阀门。”
索静苓拿着手机,大姐看:“这说的是先扑火后关阀门。”
李婕瞅一眼,面不改色:“好多人说错了。”
索静苓点头,这种情况少,但一旦发生就靠运气。
李婕面不改色的继续教,反正她会在网上再看一回:“灭火注意有的不能用水。油锅着火就不能用水。电器着火也不能用水,可以买家用灭火器。”
明白,索静苓在网上下单。
李婕想起来:“你注意到用多少钱了?”
索静苓眨眨眼睛。
李婕挺住:“小心成为剁手党。”
索静苓看自己手,不能剁。
李婕乐:“有时候没事,或者小东西,或者以为占小便宜,最终买好多不用的东西。现在的无良商家,为了叫你买,啥都敢说。等有问题去找的时候,那是男的沉默女的流泪。”
索静苓点头:“不怕多花钱。”
李婕又乐:“就怕找不到正规的地方。一定要擦亮自己眼睛,女孩子安全第一,不要相信乱七八糟的。”
索静苓都记住了。
锅里炖肉,李婕叹气:“这吃的也不放心,有时候想想没法过了,对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索静苓对现在的情况不满意,不过她又做不了什么。
李婕振作起来:“三春市就安全了。你过一阵,就去那儿,安全系数比别处高一倍以上。”
索静苓眨眼睛。
李婕乐:“姜家这么牛,挡了不少奸商的财路。”
索静苓说:“不义之财。”
李婕摇摇头:“他们在意?不过还是姜家牛。”
她拿着手机瞅一眼。
淯生医院事件闹的挺大。或者吃瓜群众热衷于吃瓜。
应该是老婆和兄弟勾结,也就是传说的歼夫银妇。
这老婆也不是原配,男人蹬了黄脸婆,娶了十八岁的三儿。
三儿跟他多年,现在就不小了。
李婕再做个豌豆瘦肉汤,炒个包菜,准备开饭。
索静苓将桌子收拾好,虽然一直是好的。
竹笋炖鸭一大盆,红烧带鱼一小盘,一共四个菜,够两位美人吃了。
没喝酒,就这么开吃。
李婕的厨艺不是多么好,但家常的能吃,也不错了。
索静苓吃饭不怎么说话。
两人就默默吃一大半,停下。
李婕拿手机看:“原配带儿子出来要继承财产,三儿不是白忙活一场?”
索静苓舀一碗汤,慢悠悠的说:“谋害亲夫有风险。”
李婕乐:“应该是娶小三需谨慎。不少人说活该。”
让李婕也得说活该。
好好的日子不过,弄三儿,哪来的真爱?玩也有代价的。
一顿饭吃完,非常的舒服。
这和医院就不一样。
外边也有人,比医院少一些。
没有医生护士,毕竟医院和居家是不同功能。
索静苓要刷碗。
李婕在一边看。听说她在乔家当丫鬟,这活儿还没顺手。
即便如此,慢悠悠的。
让有些人得急,但考虑到她才出院,能继续干就好。
若是不干,李婕还得多照顾。
或她自己有钱雇家政。
不干活的多,那也活着。
索静苓把碗洗了,厨房收拾干净,这就好了。
李婕觉得要夸,干的挺不错。有的女孩十八岁未必做家务。
索静苓大概没感受到那些忙忙碌碌,这歇过,就该午休。
李婕说:“我还睡客厅,次卧给你留着?”
索静苓看沙发的一头叫贵妃位:“合适吗?”
李婕笑道:“长我能睡直了,宽也没问题,夏天又方便。我东西还放屋里。”
索静苓眨眼睛:“那我睡后边。”
李婕看出来了:“有时候家里来人,这就好睡的很,前头还能放个沙发凳。卫生间在那儿,只有我们两人,很方便。”
也就是有人走动不影响沙发这边,客厅大的好处。
睡在客厅宽敞,外边窗帘拉着,还能看花。
比医院好多了。
索静苓说:“书房一般会放榻。人所坐卧曰床,床,装也,所以自装载也。长狭而卑曰榻,言其榻然近地也。小者曰独坐,主人无二,独所坐也。算是床分三种,一种是正式睡的,一种是正式坐的,第三种可坐可卧。”
李婕明白。就像这贵妃位,来客人就能睡。
跟着需要走。
大床一般不搬,贵妃榻就能挪动。
索静苓到书房,带上门,在床上睡。
李婕就在客厅浪,还能玩会儿手机。
上班时间休假,实在是爽。
等索静苓适应家里,再陪她出去转转,估计很多常识她也忘了。
把书房的榻记得清楚,不知道哪家大小姐。
李婕是真不在意,这房子高档,客厅确实舒服着。
客厅和餐厅的中间放一张漂亮的桌,上面摆花瓶都可以,时常换鲜花。
这季节碗莲就行了。
碗莲单一了,也可以放玫瑰、百合、康乃馨等。
花瓶不怕小,桌子大一些也行。
不需要太贵的,未必住很久,以后搬就麻烦。
李婕不想给姑娘糟蹋钱,女孩子不容易,以后长着呢。
好像杨美好拿了赔款,存在银行,越存越少。
但三春银行给的利息高,活期也有1.6%,和那些支付差不多了。
可见三春银行的底气,存这就划得来。
可惜三春银行不对外,否则该疯了。
三春市赚的再多也是有容量。
淯生医院。
不少人在这儿吵。
姜黼忙完,坐车回家。
温稷看五哥,是不是少了什么?
姜黼看蠢萌的弟弟,能不能将他扔下去?车里不怕少他一个。
温稷扭头,不理五哥了。宝宝看着窗外,和索小姐一样,好像新奇,要融入这世界,又像超然物外。
温稷想起:“家里那盆迎客松给她搬过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