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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接二连三

秦历嘴里的面包险些喷了出来,他看着面前这被忽悠瘸了的傻子,顿时一阵无语。

  家中空荡荡的皇甫家肯定做不出这件事情,而招惹自己也缺乏必要。

  所以背后的主使者还是魔法学院,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他们又为什么知道自己的身份?

  秦历决定跟皇甫星好好玩玩,但不暴露很多的实力。

  皇甫星扔过来一根木棍,自己掏出了一把长刀。

  好家伙,在这方面你小子倒是不傻。

  秦历接过木棍,很是无聊地打了一个哈欠,将嘴里的面包全部咽下,说道:“快点的,我家里的仆人还要出去买东西。”

  皇甫星冷哼一声,朝着秦历跑来。

  他的速度慢的离谱,连手里拿刀的姿势错误都很大,秦历干脆侧身,伸出自己的右脚,给对方绊了一个狗吃屎。

  皇甫星摔在地上,若不是牙口很好,两个门牙估计都要断掉。

  秦历也没有多得罪对方,自己现在四面楚歌,再得罪皇甫家不太好,虽然多一个不多……

  ……

  不远处茶楼内,坐着三个身穿奇异颜色长袍的人。

  一个带着黑眼圈,耳朵肥大,脸上有些许涂鸦,手里空荡荡的男人看见这情况,不由得双手扶额。

  星仆穿的是灰色长袍,另外两个人一个穿着褐色长袍,一个穿着蓝色长袍。三位均属于魔法学院,另外两位一个是师父,一个是师哥。

  “我说了靠这些不会魔法的废物成不了事,我们还是下去罢了。凭我的名誉,沐承德也要抖三抖!”

  穿着蓝色长袍,留着花白山羊胡子的老人走了下去,另外一位穿着褐色长袍的人跟着起身,星仆走在最后。

  ……

  皇甫星此时死的心都有了,他躺在地上已经不想爬起来。

  可恶!一定是昨晚喝酒喝得太过了,导致现在自己的精神和肉体都没有回复过来,不然打这废物不是手到擒来?

  自己的名誉倒是没有关系,如果关系到本来就没落的家族上,那是他最难以接受的事情。

  他的脸通红,挣扎着站起身来,双眼瞪得跟铜铃似的,鼻孔也不断放大缩小。

  此时,他准备跟对方拼命了!哪怕血染当场,他也要挽回皇甫家的声誉,不能让他看不起自己的家族!

  皇甫星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可对方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里。

  秦历注意到原本快要出太阳的天空忽然变暗,周围的大树纷纷摇晃起来,不少落叶纷飞,在上面居住的鸟儿也惊叫着飞了起来。

  四周空寂的诡异,也没有一点风吹来,但周围的所有植物都纷纷摇晃着,仿佛在欢迎谁的到来。

  一旁聚众起来的民众纷纷逃离这片是非之地,因为能使用这种手段的只有一种人。

  皇甫星脸色一变,觉得似乎换一天来也不迟。得罪秦历都是小事一桩,可得罪魔法师,对于家族就是雪上加霜了。

  他头也不回,连忙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跑路。

  秦历的脸色这才严肃下来,冷眼看着远处走过来的三个人。

  走在首位的人穿着蓝色长袍,这在魔法师里算是比较厉害,上面仅仅有三个比他强的等级。

  身后的那位比蓝色低一级,穿着褐色长袍,星仆自然是等级最低的一个,穿着灰色长袍。

  秦历能注意到最前方的老人手里的法杖,与星仆的法杖完全不一样,他的更短,木头上的纹路更多,还带着一些奇怪的图案,使他显得更加神秘。

  不仅如此,他法杖上的宝石也更加圆润,晶莹剔透,使人一看就再也移不开目光。

  这怎么也得有个几万圣火币了!

  秦历点了点头,要是自己能借此机会拿到钱,倒也不错。

  老人走到距离秦历十米处,便停了下来,周围的植物们也停止摇晃。

  “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老人的声音极其威严。

  “破坏公物?扰民?护犊子?”秦历明知故问。

  他这三个问题,显然针对的都是对方。

  后者气的胡子直颤,他们这些人一直在魔法学院里闭关,对于人情世故与计谋一窍不通,又怎么说得过秦历。

  “只会耍嘴皮子的废物,今日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魔法!”

  站在老人身后的褐色长袍男人走出来,他不像星仆那般需要播撒种子,只是抬起自己的法杖,周围的树木便疯狂生长起来。

  不少植物都变得十分怪异,但攻击性十足,特别是那边的柳絮,此时就像是神话里美杜莎的头发,每一根柳絮的顶端都有一颗蛇头。

  从沐家大院里扔来一把趁手的长剑,秦历顺手接住,瞥了一眼站在院子里的沐芷。

  褐袍男人冷哼一声,那铺天盖地的柳絮纷纷飞了过来,地上的花草也化为绳索,想要缠住秦历。

  他比起星仆强了不止一筹,后者只能操纵一颗植物,但他却可以多线操作!

  秦历脸上带着笑容,把兜里早就准备好的火柴拿出来,把剑插入他昨晚放在门口的油桶里,将其点燃。

  带着火焰的长剑一挥舞,那些易燃的柳絮瞬间烧毁,地上的花草们也纷纷退避,显得很是惧怕。

  褐袍男人的脸色一变,没想到对方早就做好了准备。

  他放弃了对植物的操纵,手持法杖,朝着秦历走来。

  近战法师?

  秦历来了兴趣。

  只见褐袍男人一伸手,那漫天飞舞的柳絮,与地上爬行的花草在空中凝聚,变为一道飞剑,不仅如此,褐袍男人从植物当中抽取许多水滴,全部洒在飞剑之上。

  它像是飞出弓弦的一道箭,朝着秦历激射而来,后者侧身躲过,用火焰剑在上面一敲,瞬间蒸发了它表面的水滴,随后他再一次弯腰,左手抓住它的剑柄,将其烧了个干净。

  自己的所有招数居然全部没用?

  他恼羞成怒,将身上的法力全部用光,在他身旁已经聚集起足足五道飞剑。

  它们在空中徘徊着,抓准时机,朝着秦历而来。

  头,胸,腹部,腿,背,手,全部受到威胁,我看你这回如何应对!

  秦历摇了摇头,再一次从兜里掏出来一个东西。

  一瓶开封的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