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百里庆律也明白,这或许是唯一一次能够向不知表明自己心迹的时候了。
“不知先生,我明白你的想法。只是,我确实是欠你一个道歉。那日,我当真是不晓得自己怎么会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你相信我...”
“太子殿下!看来你还是没有明白我说的翻篇是什么意思,看来,明日梨音郡主的课,我是不能再来上了。”
“什么...别,不知先生,你听我说。我是真的喜欢你,钟情于你。包括那日在议政殿我向父皇提出要娶你,也是出自真心想用自己的一辈子来弥补你。不知先生,不知...”
说着,百里庆律便上前两步,想要伸手拽住明显已经不想再听他继续说下去的不知。但不知显然早就预判到了他会有这样的动作,所以在百里庆律的手伸过来的当时,她便将手往身前一收,让百里庆律这厮当即扑了个空。
“太子殿下,还请自重!我的剑法如何,你应该也是知道的。那日你能保命下来,想必你也清楚是为什么。”
此时不知说话的口气,已经带着微微的寒气。百里庆律当然晓得不知那天也是顾忌着自己这一国太子的身份,不好撕破脸,也算是给了皇帝一个面子。况且,事情没有一而再,再而三的道理。所以,今次若是自己再次冒犯了她。以不知的脾性,恐怕当真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也说不一定。
思及此,百里庆律虽然心下不甘,但,他也只得是收敛了情绪,然后笑笑道。
“抱歉不知先生,我这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一见着你...就容易情绪失控。”
“太子殿下要是没有别的事情,那么我就先回去了。哦,我有东西忘在梨音郡主的房间里了,要去取一趟,那么,我就现行告辞了。”
说着,不知也未等百里庆律应话,就直接迈开了步子,朝着大门处走了过去。虽然不知也想拖住他一些时间,但是,与这人待在一起,自己当真是浑身不自在。她怕这厮再稍微靠近一点儿,自己就会忍不住想要一剑捅死她的冲动。
再者,那些血衣和沾染了梨音血迹的被褥还未处理呢。万一待会儿那些伺候梨音的宫女发现了,事情岂不是不好解释。
于是乎,出了书房,不知便快步走回了梨音的房间。她看了看依旧躺在软榻上浑身泛着红光调息着的梨音,明白她这伤势太重,一时间,还无法恢复过来。但眼下,她也只有先将善后工作做好,再来考虑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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