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米怜悯地说:“如果你留了胡子,看起来显老,跟你在一起的女人都是看中你的钱,这叫拜金女,太过看重物质。”
“那是不是只有她许芸娘才是最纯洁、最善良、最可爱的那一个呢?”
“过尽千帆皆不是,你的心里还会留着她……”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永远对一个男人无理由地对自己好,无底线的宠溺一无所知,只能是因为某些原因,假装自己不在意罢了。”
王小米感慨万千地说:“也许许芸娘不聪明,心眼不坏,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自己打算是一种本能。你们都看到她多么无辜多么无助的表象,没有想过她真正需要什么。”
“在许府许芸娘是唯一一个承欢膝下的孩子,又是女儿,父母娇养,你宠爱着,你们都想给她最好的。”
“也许她刚开始不知道什么是她需要的,可丁不群出现了,不管她愿不愿意,丁不群就是她当时最好的归宿。”
“或许相处时间久了,或者丁不群那么优秀的男人也对她温柔过,或许是她不甘心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消失,所以她想抓住丁不群的心。”
王小米反问道:“你说她就是没有嫡次子,丁不群能休了她?那么柔弱干嘛要去争宠,自己一个人守着个小院子不也能生活吗?只是没有丁不群而已。”
王小米温柔地劝道:“辉叔啊,我这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看得很清楚,许芸娘心里没有你,以后估计也不会有你。远能大和尚都说让你放下了,不要执着了,你就听一回吧!”
“把许芸娘放在心里爱着,自己过好自己的日子不好吗?许芸娘有困难了你去帮帮她,你不必搭上自己的人生啊!”
”王小米一个人滔滔不绝地说得口吐飞沫:“有些人是越得不到越觉得好,你可不要搞这种事情。这么大岁数了,这么幼稚不合适!
黄锦辉瞪着眼,戳王小米一指头:“丫头,你这嘴就不知道把门的?什么话都乱说!”
王小米调皮地拿起黄锦辉的手指头惊呼:“哎呀,这玉做的指头要戳断了怎么办?”
哈哈——
黄锦辉开怀大笑。
黄锦辉叹息地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给我时间,我慢慢适应。”
王小米不屈不挠地问:“哦!那胡子呢?”
黄管事赔着笑说道:“呵呵,丫头,这事不着急,慢慢来嘛!留胡子我都习惯了,每次想事不捋一遍心里不舒坦。”
王小米翻个白眼,这男人怎么就这么不利索,看来还得逼一逼:“辉叔,我就问你最后一件事吧,你老实说丁不群留不留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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