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的视线落在了那头趴在地上发抖的银沧跃淡漠的道:“不存杀念,又岂会惹祸上身。”
银沧跃不明白席御邪突然说出这句话的意思,他内心苦不堪言的是,自己根本就从头到尾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
听这二位大佬的话,自己好像罪不可赦一般。
倒是旁边的银烬眼眸突然闪烁了几下,想起了什么来。他目光恭敬的看着席御邪,对于这位天帝是发自本能的敬畏。所以十分诚恳的问道:“天帝,银宫是否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事?可否请天帝直接告父亲与我。起码我们知晓,也会明白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而不是如今这样……不明不白。”
“呵,你们追杀魔尊,自己却不知情,真是可笑至极。”上方姑苏湛的笑声狂妄又觉得很是可笑的嘲讽他们。
听到这话,十一位长老的目光都划过震惊之色。
然后转头看向已经吓傻了的银沧跃。
银沧跃更是面无血色,“我……我追杀魔尊大人?这……这从何说起啊!鬼王,天帝,就算是给我一千……不,一万个胆子,我也不可能敢做这件事情啊!”
倒是突然的,旁边的银烬仿佛反应过来了什么。
他仓促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后退了半步,表情有些难看,然后声音仿佛被哽住了一般,“父亲,魔尊……是否就是温白?”
顿时,银沧跃表情立马大变,激动道:“怎么可能!”
特别是前面被削去了舌头的大长老,也是震惊的忘记了嘴里的疼痛。
那个女人是魔尊……
那个女人是魔尊……
脑海中重复的闪现的都是这句话。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趴在地上只感觉自己浑身冰凉,如置身冰窖,差点要晕过去。
“呵,还算你聪明。”姑苏湛嘲讽的冷笑,“不知道魔族和鬼族的关系么?虽然百里喜欢乐在其中慢慢玩的滋味,但是我们可是急性子,见不得她受什么委屈。”
然姑苏湛确定的话,便是已经肯定了银烬的猜想。
银沧跃此时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表情一言难尽,喉咙像是被鱼刺卡住了,难以吐出半个字来。
难怪,星移卦的卦象会突然变动。
他们一直都好奇魔尊什么时候前来,不可有任何得罪魔尊的举动。却没想到,这如今不单单是得罪了,还是得罪的死死的。
银沧跃一想起自己曾经对百里温柔那恶劣的态度。
此时都寒从脚底的感觉。
可是想到这件事是大长老一直对他各种旁推侧敲的,顿时心里已经把大长老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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