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廷均没有注意到全宝蓝的异样,李敏镐大小也是个名人,这小子长得又像他,为了避免麻烦,他也戴上了墨镜。
两人心思各异地来到明洞的一家看起来档次还算不错的西餐厅。
要了两份牛排,翁廷均脑子里思考着待会儿要用什么招数对付明洞那处公寓的房主。
“快吃吧,待会儿去明洞我的公寓看看,以后那将是我的家。”翁廷均心里也感触颇多,他暂时是不可能回国了,如果待会儿谈妥的话,那里将是他在韩国的第一个家,而他以后会是这个家的男主人。当然,也会有女主人。
全宝蓝拿着刀叉的手一顿,低头不语。
狂吃海喝结束后,翁廷均带着魂不守舍的全宝蓝来到了明洞商业小区。
看着全宝蓝的样子,翁廷均低叹,心里暗想,“看来打击确实挺大的。”
“先生,您说以后挂着我们名字的咖啡厅会在韩国遍地开花吗?”全宝蓝猛地抬起头来,早在之前她们就开了一家咖啡屋,当时店里成绩非常火爆,然而现在已经倒闭多时了。
“当然!”翁廷均没有任何迟疑,斩钉截铁地道:“不仅仅是韩国,东南亚任何国家,甚至……”
这是野望还是事实,翁廷均不知道,全宝蓝也不知道,只能交给时间来定夺。但是,他们都有信心。
全宝蓝也重重地点头,眼神不再彷徨,给谁不是给呢?是吧。
……
这一次的房主一如电话中的爽利,按照市面上的价格两人一拍即合。翁廷均直接支付了一亿五千万的韩元作为押金,两人愉快地签订了合同。
两室一厅,总共八十八平方,家具齐全,房间里还弥漫着一股还未散去的甲#醛味道。
翁廷均很满意,回头对全宝蓝说道:“怎么样?还可以吧。”
全宝蓝心不在焉地点头。
“翁先生,那我就不多说了,实际情况和网络上的信息一样,你拎包即可入住……”房主是个很宽厚的大叔,颇为不舍地看着这处温馨的小窝,房子刚装修完不久,家具也是全新的,等待甲醛味道挥发的时候他接到了去美国工作的好消息,所以无奈只好出租。卖的话,手续啥的太麻烦,他也不舍。加上翁廷均给他的印象还算不错,值得托付。
翁廷均很认真地点头。
大叔收完钱,来的快去的也快,翁廷均来到客厅的大窗前,划拉一声拉开窗帘,让暖洋洋的阳光钻入屋内,整个空间里的空气也清新不少,站在八楼的阳台上,翁廷均俯视着首尔的繁华,心里忽然有了一种明悟。
山高人为峰,海阔心无界。
“你觉得公司名字叫天堂娱乐怎么样?”
“很……很好啊。”
翁廷均张开双臂,闭着眼睛,略有些温热的夏风扑面而来,他额前刘海随风飘扬,一股豁然弥漫在他的心间。
全宝蓝摘下帽子、墨镜,放下书包,脱掉增高鞋,光着脚急忙把门反锁,靠在门上犹豫半响,随后鼓起勇气抬起头,僵硬地看着翁廷均的背影。
“先生,您先去洗澡吧。”
闻言,翁廷均嗅了嗅自己的咯吱窝,为了掩饰右手臂的伤口,他只能选择长袖出行,所以江#北江#南来回跑,早就臭汗淋漓。
“不用。”开玩笑,拎包即住没错,可他没带换洗衣服啊。
全宝蓝脸色又一白,随后闭上眼睛,拉开粉白花纹长裙,大声喊道:“先生,那您来吧。”
翁廷均鼻孔张大,眼神放光,嘴角抽搐地看着全宝蓝。
宝蓝宝蓝,宝贝蓝色?看来她很喜欢蓝色啊。
……
翁廷均五脏六腑的真气又开始上蹿下跳,面对一个颜值极高可御姐可萝莉的美艳idol的主动投怀送抱他犹豫了。
他看到一颗颗泪珠从全宝蓝的眼角滑落了下来,翁廷均短暂失神,他心里微微有些自责。她们如今全民Anti的局面,实际上就是他一手操纵的,所以面对Tiara的时候他终究带着亏欠。
看着全宝蓝眼角的泪水以及苍白的脸色,翁廷均脑子里忽然又浮现出jessica那张俏脸,仿佛一桶冷水从他头上淋了下来,他瞬间清醒,急忙压下口干舌燥的邪#念。
叮铃铃。
门铃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瞬间打破了这一瞬间的旖#旎和尴尬。
翁廷均深吸口气,随后等到全宝蓝也回过神来拉下连衣裙后,他神色如常地上前开门。
全宝蓝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在翁廷均步步紧逼的时候,她感觉她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似的,她知道走进这个门意味着什么,她同样也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因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呃……”
门前空无一人,翁廷均心存疑惑地探出脑袋,整个走廊空荡荡的,哪有什么人影?
“神经病吧?”
重新关上门,翁廷均认真地看着全宝蓝,全宝蓝低头不敢看翁廷均,她此时芳心大乱,刚才鼓起的勇气在门铃响起后彻底消失。
“听着……全宝蓝。”翁廷均伸出左手挑起全宝蓝温润如玉的下巴,目光注视着全宝蓝堂皇的双眸,“今天我让你来的目的并不是要让你做这些……”
他当时以为这个房主很难对付,韩国的国情他肯定没全宝蓝了解的深,所以才带她来谈判,没想到结果出乎意料的完美,而且打一开始他就没有潜规则全宝蓝的想法。
在他眼里,Tiara就是商品,他不想掺杂太多莫名其妙的情愫。而且全宝蓝今天的主动显然不是心甘情愿,如果全宝蓝是那种女人,翁廷均也不会带她出现在这里了。
“先生……我。”全宝蓝睫毛微颤,翁廷均眼里的冷漠给她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冲击,他身上阳刚味道扑洒在她的脸上,她脸上的毛孔都不自然地舒展开来,她全身发烫发痒,双脚一下子失去了力气,既羞又恐地看着翁廷均,此刻无地自容她恨不能钻入地底下,原来一开始她就会错了意,翁廷均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她为自己忽然冒出来的想法感到羞愧,也为自己冲动的行为感到自责。
“你以为牺牲自己就能保全她们了?”翁廷均冷笑。
“我……”全宝蓝咬着下唇,脸色刷的一下更苍白了,心里的信念瞬间崩塌。是啊,翁廷均是Tiara的会长,如果他愿意,别说是她全宝蓝,所有的人都逃不过他的魔爪。
轻轻摩擦着全宝蓝如玉的下巴,翁廷均收回了手,用力在全宝蓝的脑袋上敲了个板栗,面对全宝蓝这样的女人,说实话他真的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现在你的重心是放在演唱会上,明白?”
“先生,我说过,如果可以,我愿意付出一切。”全宝蓝捂着脑袋,还是有些担心受怕地看着翁廷均,刚才他的冷笑让她心肝乱颤,她害怕因此得罪了翁廷均,从而导致Tiara失去生机。不过,翁廷均的克制和忍耐,让她的内心竟然有几分隐隐约约的窃喜,她也无从说起。
“那你从这里跳下去。”翁廷均指了指窗户,眼神玩味。
全宝蓝翻了翻白眼,旋即想到这种表情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便低头吐了吐舌头,“先生,对不起。”
翁廷均脸上露出了笑容,摸了摸全宝蓝的脑袋,“队长保护队友责无旁贷,但不是为男人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