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首《挥着翅膀的女孩》,最后一句本该是因为你在啊。
但是在她们眼里,这首歌不再是单纯的情歌而更像是一句真心话,感谢你们参加我们的演唱会,感谢你们在我们最黑暗的时候给予的动容和柠檬huang色的海洋。
谢谢,非常谢谢有你们在的每一刻。
花再美也有凋谢的那一天,梦再美也有醒来的那一刻。人生,走走停停,遇到过许多美好的风景,庆幸我们不是过客,你们于我们,也是宽度。
“再见。”
再,见。
七个女人在台上呆了一会儿便离开,而粉丝们丝毫未动,泪流满脸的他们不介意已经酸麻的手臂,一下又一下地挥舞着应援灯。
在他们人生中,有一群挥着翅膀的女孩,住在他们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未曾离去。
吴文轩把这一幕都拍下来了,今天他很爷们儿,没有哭,捏着兰花指对着已经泣不成声的孩子们笑道:“我忽然很想打开电脑登陆你们的Anti网站,然后用这一个视频狠狠地打他们的脸。”
“这样做的后果是你虽然很解气,但你家的玻璃明天肯定会被Anti砸碎。”
“社长。”吴文轩抛了个媚眼给罗宇浩。
罗宇浩嘴角抽啊抽啊,直接无视了这个娘炮,他来是要按照翁廷均的吩咐安排她们接下来的活动,“待会儿有个粉丝见面会,然后晚上的飞机,今天就要回国。”
“这么快?”朴智妍心里一急,冒冒失失的她忘了用敬语。
全宝蓝瞪了冒失地她一眼,“知道了,社长。”
罗宇浩颔首退了下去,他知道朴智妍对他有怨怼之言,但是,真正的黑锅应该由大哥来背啊……罗宇浩欲哭无泪。
不过成王败寇,金光洙不下台,她们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
仇恨的力量总归比摔得浑身是伤从此一蹶不振来的强吧?
……
翁廷均没有离开商贸中心,而是坐在场馆外的走廊上,一根接着一根抽着烟。
演唱会结束了,他的耳边萦绕着挥着翅膀的女孩这首歌的优美歌词,一遍又一遍。
从让她们学习中文到现在也不过两个月吧?虽然朴素妍咬字……但在这种仓促的时间里能够唱出这一首完整的歌。
肯定用了不少功夫吧?
翁廷均不禁想起在釜山他刻薄地对待朴素妍那一幕。
“哎……”
翁廷均喟叹。
“啊……”
还在沉湎的翁廷均忽然感觉后背一阵凉意袭来,他惨叫一声猛地跳了起来,满脸煞白地转过身子。
“**……你,是你。”
朴智妍手里拿着冰棒,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翁廷均,“哥哥你生气了?”
你拿着冰棒放在你自己后背上,那种酸爽的感觉,你试试。
翁廷均僵硬着脸,抬头看了一眼眼眶发红的朴智妍,心里一软,眼神温柔地看着她,“没有,怎么会生气呢。”
“哥哥,谢谢你能来。”朴智妍很认真地道。这一场Showcase相信会深刻她脑海一辈子,“不过,哥哥你跳的舞真的很糟糕。”
翁廷均脸红不已,能用脸吃饭,谁还要靠才华啊?“我一般靠脸吃饭。”
“可是你长得也没我好看啊。”朴智妍眨了眨眼,颇为无辜地道。
又是销魂一刀。
“啊西!”
朴智妍吐了吐舌头,“哥哥,回韩国我请你吃饭。”
“不要以为一顿饭就能让我轻易原谅你的冒失。”
“我亲手做的哦。”
“你还是请我吃饭吧。”开玩笑,你一天到晚都在练习、赶通告,怎么可能会厨艺?
“拉钩。”
“嗯!”
“那我去参加粉丝见面会了。”
“去吧。”
“哥哥不去吗?”
“我有点不舒服。”他的绑匪、会长身份只能全宝蓝知道,要是与她们呆久了难免会露出破绽,所以能避免尽量避免。
“那回国见。”
“好!”朴智妍点头,歪着脑袋看了翁廷均衬衫的纽扣,伸出手去摸,这块明显比其他纽扣大的纽扣掉了下来,“哥哥,你的扣子……”
“哦,没事。掉了就掉了。”翁廷均心里祈祷着朴智妍快点离开,他要马上清理掉后背残留的冰块。
“智妍,你个小笨蛋,快点来啊,好多帅哥!”
听到经纪人吴文轩的呼喊,朴智妍急忙跑了过去,想到翁廷均还在身后便回眸一笑,“记得要联系我哦,哥哥。”
辞别了朴智妍,翁廷均马上蹦了起来,伸出手往后东抓抓西抓抓。
“这丫头!”
可以看出,朴智妍是不加掩饰的开心,可一想到这二笔妹子的调皮,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怎么能这样?
气死宝宝了。
……
正准备离开商贸中心的翁廷均又被一个女人拦住了。
确切的说,用小学生来形容她更合适。
“先生,谢谢您。”
全宝蓝深深鞠了一躬,这一次SC对她们来说真的太重要太重要了,而这一切,在全宝蓝眼里,翁廷均功不可没。
“怎么?又想要跳楼了?”翁廷均调侃道。
想到当初在翁廷均公寓那会错意的一幕,全宝蓝就羞红了脸,“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可以。”
“我可不想坐牢。”
全宝蓝羞愤欲绝。
“去吧,不用谢我,这一次你们的SC的周边我赚了200多万RMB,各取所需。”
全宝蓝仍然笑着,先生总是这样。
“那就不打扰您了。”
“全宝蓝,虽然我是华夏人,但你毕竟比我大2岁,能不能别叫我先生,叫我欧巴也行。”
“先生就是先生啊!”全宝蓝脸红心跳,欧巴?这个词汇在韩国尤其是女生比男生大的前提下,只有一个条件才能叫出口啊。
“行吧行吧,虽然你今天又划水了,但举着你应援牌的人不少,去吧。”
“那不打扰您了。”全宝蓝微微撅起嘴。
翁廷均摆了摆手,全宝蓝一走,终于没有人再打扰他了,耳根子清静的他坐上的士回到了酒店。
翁廷均一走,一个鼻子上有痣的女人从阴影里走了出来,良久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