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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
这是敬语,同时也对翁廷均主动承担起责任表示感谢。
您要干嘛?
护士已经说明眼前人的身份,罗宇浩社长也把对他的各方面赔偿以及补偿都解决完毕。她在隐晦地警告翁廷均不要得寸进尺继而狮子大开口。
为此她不得不强势,罗宇浩能够轻易摆平的事情,显然眼前这个男人只是个普通人。
她现在不怕得罪人,反而最忌惮别有用心之人。
当然如果翁廷均只是过来表示关心的话,她也欢迎,但不会低头。
“你没事吧?”翁廷均除了双腿其他部位都已经痊愈,朴素妍的情况看起来确实比他严重。他心里也有些担忧,港都演唱会很重要,没有朴素妍这个主唱恐怕她们难以应付。
言罢,他平静地注视着朴素妍。
她五官很精致,脸颊略微有些圆润,看起来像个精致的芭比娃娃,没有任何妆容,脸上未干涸的泪痕显得她楚楚动人,这更考验女人颜值高低。
显然她的颜值足以撑起素颜,难怪会叫朴素妍。
朴素妍抿了抿唇角,目光直视着翁廷均,自从车祸到现在,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另一位受害者。
假装漫不经心地看着丝毫没有恼羞成怒的翁廷均,朴素妍心里微微放下警惕。
“对不起,也很谢谢您的帮忙。”
翁廷均滑动轮椅,移动到窗外,让阳光肆无忌惮地笼罩在他身上。
他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假装没有听出朴素妍言语中的警惕和防备。
“各取所需,我没死,甚至因祸得福获得了一笔不菲的报酬。再者而言,开车的不是你,收起你那廉价的愧疚感。”
朴素妍秀眉微微一蹙,没有反驳翁廷均的话。
“您找我有事?”
“没有,我想给你句忠告。”
“什么?”
“如果只知道一味的哭泣,我劝你还是离开Tiara吧,并不是每一个受害者都能像我这么善良。而且Tiara目前危机重重,我想以你的条件应该可以另谋出路吧?”
朴素妍俏脸变得煞白,肩膀不停地起伏着,牙齿磨得咯咯作响。
“谢谢您的忠告,我要休息了,如果没事的话,请您出去。”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朴素妍想到孝敏经常说的一句话。慢慢的,慢慢的,每一个队友的容颜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我不能哭。
我并不是什么都没有。
我还有她们。
翁廷均闭着眼睛,强忍着转过头的冲动,“怎么?说到你的痛处了?”
朴素妍现在浑身上下都是伤口,情绪起伏,她的疼痛很清晰,但却比不过心痛,“痛处?呵……这是痛处么?我反而觉得是一种激励,我们不会低头,更不会流泪。”
翁廷均冷笑,语气不带丝毫感情,“躲在被窝里哭泣就是你口中的不会低头不会流泪?”
“你是谁?”
翁廷均心里一惊,表面不动声色,“怎么了?恼羞成怒了?是吧,这才是你们的真面目,排挤、内讧、人品低下。”
“滚!”
“你给我滚!”
朴素妍强撑起的坚定被翁廷均无情的话语一语击破,声泪俱下。
翁廷均深吸口气,抓着轮椅护栏的手不停颤抖着。
恨吧。
仇恨的力量才能让你们爆发的摧古拉朽。
你们掉下的皇冠,只能自己亲手戴上。
翁廷均不再多言,滚着轮椅离开了病房。
翁廷均一离开,朴素妍的眼眶越来越红,额头冷汗嗖嗖的,即便是8月的釜山她的身体也冰凉如水。
她低下头右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用力抓着,左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心里疯狂的在生长着带着刺条的杂草,那些刺扎的心脏无一处不难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朴素妍抬起头,望着空荡荡的病房,她松开紧紧握着胸口和嘴的手,边哭边笑。
提起这一生,
不知道走过多少?
春夏秋冬。
年少时候心太盛,
也曾一呼百应。
至而今说与谁听?
一人无力再高歌,
更何况人情冷如冰:
听不见,
我歌声。
到了最后眼泪止住了,她的嘴角依然残存那一抹弧度,眼神里的痛苦、自责也消失不见,慢慢的愈发坚定了。
她不再是朴仁静,而是朴素妍,Tiara的朴素妍。
……
全宝蓝出去打水,回来的时候没想到会遇到翁廷均。
她知道新社长罗宇浩八成是翁廷均的人,但却不清楚翁廷均是这起车祸的受害者。
看到他坐在轮椅上,全宝蓝手中的水瓶掉落在地。她认得翁廷均,即便翁廷均脸上涂满了红药水。
“是...是你?”
翁廷均没有否认,“是我。”
如果全宝蓝想要揭穿他,估计他现在已经在韩国监狱里唱征服了。
……
推着轮椅,听着翁廷均讲诉来龙去脉,全宝蓝还是难以置信,“也就是说,奥迪a6是您的?”
难怪。
在这个节点,谁会同情她们?她们失去了她们以为是后台的后台,没了ccm,谁又会忌惮一个被全国anti的十八线女团?
哦,应该不算全国anti吧?现在她们敌对组织的注册人数是218563。
“先生,我只想问您一句话,请您务必回答我,您买下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全宝蓝知道翁廷均这么大费周章地收购Tiara肯定有他的目的。
她更相信翁廷均是个好人,倘若不是,他也不会讲那两个故事,更不会为了微不足道她出手转移舆论。
对于全宝蓝,翁廷均没有那么忌惮,更没有那么残忍,“我需要钱。”
“所以您认为我还有价值吗?”这样说可能有点难听,但也是全宝蓝唯一能够接受的理由,她心里也一直坚信着,Tiara能够卷土重来。
“我不会做无用功,成败还是要看你们。”
“先生,只要您不伤害她们,只要Tiara能够登台……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不不不,看来你是误会了。”翁廷均伸出手接过从天空随风而下的一片落叶,放在口中嗅了嗅,这片树叶已经完全失去生命力,却也不见枯萎,“我不是在帮你们,我只是个商人,而你们还有利用价值,仅此而已。”
全宝蓝脸色一白,双手颤抖着,下意识松开了轮椅。
“呀!你干什么?快扶着我。”
现在两人正在下坡,路又是小石子路,磕磕碰碰的,旁边又是一个人工小湖畔。
全宝蓝一松手,他连车带人毫无顾忌地往前冲去。
翁廷均脸色大变,双手死死握着扶手。
全宝蓝一惊,小脸顿时彷徨无措,忙不迭地蹬起小短腿,手忙脚乱地握紧轮椅把子,“对..对不起,先生。”
仅差一步,差点又阴沟里翻船,翁廷均余悸未消,“你..你们都是我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