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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一 吓人

川来到蒋四一家门口,开门就进。好像什么锁到了他这里都没有作用一样。

  方杻正在帮初初刷碗,初初说她还不能碰洗洁精这类东西,那样会灼伤她的皮肤。

  而笨手笨脚的蒋四一每次洗碗都会摔碎东西,不是碗就是盘或者碟子,看着这所剩无几的餐具,方杻觉得太可惜了。没有一整套的餐具是没得灵魂的。

  于是她决定帮他们刷碗,以感谢他们请她吃饭。

  “咕咚”

  方杻回过头看了看,没有人啊。她再看,突然一个戴着面具的人窜出来。“小丑丑。”

  “妈呀,你你吓死我了。”方杻手滑摔坏了一个盘子。

  幼稚鬼。哼!她再次怀疑川,是不是心里住着一个幼稚的小孩子。神不应该是很睿智沉稳的吗?

  她想到初初不是挺正常的嘛!

  方杻蹲在地上,刚碰到的瓷片就被川制止了。

  “我来我来。”川一手抓着她,把她拉到一旁,自己则伸出大手一把抓着瓷碎扔到垃圾桶里。方杻看着他这样做,嘴角抽了抽。

  “你手流血了,我看看。”方杻看着川手心里有一些细碎瓷片扎在肉里,她抬头看着川,“我真没见过像您这么笨的神,不会就不要充大头干坏事,看吧,受伤了吧!”

  川竟然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看着她。方杻瞪着他:你什么意思,说都说不得是吗!

  川任由她拉着出去,像只乖顺的小奶狗一样:“初初,你家药箱在哪里?”

  初初坐在沙发上笑哈哈地看着喜剧电影。

  “哦,怎么了,你受伤了。”初初着急地起身走到方杻面前。

  方杻指指川的手。

  初初立马大吼一声:“四亿,快把药箱给老娘拿来。”

  “来了来了,亲爱的,药箱来了。”蒋四一一颠一波地跑来。就这么一段路程仿佛费了他极大的力气一样,气喘吁吁地。

  初初夺过药箱塞到方杻手中,又拉着蒋四一匆忙离开,两人坐在沙发上一起看电影,看到好笑的就笑个不停。

  “啊哈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方杻听在耳里感觉他们不会笑岔气?肺活量真大。佩服!不过她总觉得初初好像很怕川一样。是错觉吗?

  “把手伸出来。”方杻手里拿着一把镊子。

  她小心翼翼地把碎瓷片夹出来放在纸上,又拿出棉签擦擦流血的伤口,倒出消毒药水涂抹均匀后包扎好。

  川低着头看着眼前的人认真的样子,温热的呼吸喷洒的他掌心里痒痒的。

  川把手放在她头发上揉揉。

  “嘶,你干嘛!弄乱我发型。”方杻躲开了,眼神凶狠地瞪着他。她把川的手扔掉,赶紧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收拾东西就走了。

  “毛茸茸的真好玩。”川咧开嘴大笑着,他看着手里绑着的蝴蝶结,竟然笑得更开怀。

  初初看着川的样子像是见到鬼一样,惊恐地咬着手指头。

  川大人这是魔怔了,中邪了,还是日常抽风?初初瑟缩在蒋四一怀里,继续看她的电影。唯恐被他发现。

  方杻和川直到晚上才回家。初初拉着她道:“小纽扣,你可要常来啊。”

  她小声地在方杻耳边嘀咕:“我暂时还不能离开这里,你要常来啊。”

  “嗯”方杻点点头,之前听初初说了,她现在还在恢复中,要时常呆在水里,所以好多地方都没有办法去,可把她闷坏了。

  司机依旧站在门口等待着。两人上了车。初初还朝车子依依不舍地挥了挥手。

  “哎呀行了!亲爱的初初,咱们家离他们家那么近,你不要把他们整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嘛!”

  “你敢顶嘴,蒋四一,你活腻了是吗!”初初一双美目瞪着他,活动活动脖子,手指头咔嚓咔嚓响。一个拳头就招呼到他身上。

  蒋四一躲都来不及:“哎呦,亲爱的饶命啊!”

  初初揍了他一拳就停止了。

  “我这次可没打你脸啊!”初初看着他模样滑稽可笑,忍不住笑出声来。

  回到家里,方杻就瘫在沙发上不想起来了。今天好累呀!她艰难的起身,回房间拿出药膏涂在脸上,冰凉凉的舒服多了。

  洗漱一番后她就睡觉了,一夜好眠。

  川坐在泳池边喝起啤酒,他看着远处的花道馆在夜色中尤为突出,像一颗明珠一样亮眼夺目。

  他倚在围栏边,心思不知飘到何处去。

  次日

  方杻伸着懒腰,打了一个呵欠翻身下地。刷牙洗脸做早餐。

  忙活了半天,终于可以坐下休息了。方杻自己吃着早餐,然后出去散步,她留了个小纸条在桌子上就出门了。

  方杻记忆里很好,看过的地方都能够清楚的记住,所以她在樱花路随意地走着也不怕迷路。

  “喂,你也太笨了吧!这都不会。”一个小男孩指着一个小女孩的额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训斥着小女孩。

  小女孩嘟起嘴巴,大大的眼睛里闪着泪花,小手手拉着小男孩的胳膊:“萌宝就是不会嘛!宽宽你把它写得简单一点嘛!好不好!萌宝又不是宽宽,这么厉害,五岁就拿了那么多的奖项……”

  方杻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好可爱的小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看起来年纪差不多。都长得白白嫩嫩的。

  “好了,我就出简单一点的题好了。你要是太笨了就不能和我做朋友。”宽宽被夸的飞上了天,一脸得意忘形。

  “嗯嗯”萌宝乖巧的点点头。

  方杻踩着树叶发出声音,惊动了两人,她看着小女孩躲在小男孩身边,渐渐消失不见。

  不会吧!她,那个小女孩是守护神!

  “老女人,你吓到我朋友了。”宽宽鼓着脸颊,小脸蛋阴沉沉的。

  方杻仿佛受到一万点伤害。她指着自己:“我,老女人?”

  “说的就是你,又老又丑的女人。哼!”宽宽起身牵着虚无的东西迈着小短腿离开了。

  方杻愣在原地,这谁家的小孩,欠扁!不可以对姐姐这么说话的。姐姐还很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