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翎默了半晌,道:“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会用我自己的方法保护她。”
说罢起身便走,走了两步又停下,道:“还有,您贵为天尊,还是不要这样说话,毕竟不太合您的身份,不太像您,也会让我想起某些不是太愉快的事情。”
锦墨无奈的笑了笑,“诶,你等等。”
“还有事?”辰翎偏过头看他。
“坐,我让你走了吗?”锦墨象征性的板了板脸,“小炽翎你怎么当上了帝君,比之前还要没礼貌。”
“辰。”辰翎言简意赅的提醒道。
“哦,辰翎帝君。”锦墨毫无感情的读了一遍。
辰翎勉为其难的又坐下了。
“关于雪吻,她的事情比较清晰简单,稍微一分析就出来了,过去如何我就不提了。”锦墨的声音也严肃起来,是开始说正事了。
“但是关于之后,我想给你提个醒。”
“我确实可以避开天规算你们两人的命格走向并告诉你,但凡事也不能说的那么尽然,不然世事时刻变化,摸不准哪一天风向一变,命运就会天差万别,这个你明白吧。”
辰翎:“嗯。”
“那就好,我主要是怕你会冲动。我大约能猜到你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原先我对不起你,所以今天才更要提醒你,千万不要冲动行事。”
辰翎:“铺垫了这么多,她的未来很难?”
锦墨摇摇头,“不是难,是怪。”
“哦?”辰翎来了兴趣,怪,这个词倒是很新鲜,“怎么讲?”
锦墨想了下,道:“这也是我搞不懂的地方,我从灵犀所见,看到的并不是她,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的命格。”
“是完全没有见过的那种陌生,所见所感,所思所言,全都不是她,不是雪吻,更不是雪凰。”
辰翎也不懂了,“那她呢?完全消失了?”
“她活在别人的言语中。”说到这,锦墨停顿了下,就这短短的停顿,辰翎还是看出来了,甚至敏锐的猜到了些什么。
“死了?”辰翎问道。
“嗯。”既然辰翎提起,那么他也没必要瞒着,“我看到的就是西鹭宫的发生的事情,鸾鸟们在讨论,说百鸟之王因罪判决,连累鸟族失势,西鹭宫要被腾出来,给天谴让位。”
辰翎眉头紧锁,“怎么可能呢,天谴就是个自带结界的行刑工具,一个工具,怎么能做到要求独占一宫?还是西鹭宫这样的地方。”
“再多的就看不到了,因为看不到她本人,我也不好确定。”锦墨说,“所以这也是我想提醒你的原因之一。”
“还有第二个原因就是……在命格中,我同样没有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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