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你听到声音没有?”
知遥对萧温言眨眨眼睛,渴望听到他赞同的声音,可萧温言贴了一会,迷茫地摇了摇头:
“什么声音都没有啊!”
“有的!有的!像……”知遥想了好一会才想到怎么表达:
“像用指甲在玻璃上划来划去的声音!”
“可是我没有听到……”
“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
楼梯上传来低沉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冷厉和肃然,把两个小家伙吓的一蹦,都急促地呼吸,瘪着嘴,一副无辜至极又委屈至极的样子。
穿着衬衫西裤的男人大步走过来,一手一个,将两人拎着就往楼下走。
知遥举着手,抓到他的手腕:
“爸爸你放我下来!”
陆斯珩没有说话,也没有心软,一直走到一楼,像扔垃圾一样把两个小家伙扔在沙发上。
“以后不要上三楼!”
知遥不服:“为什么?三楼不是我家的?凭什么就不能去啊?”
陆斯珩不可能和小孩子解释他的秘密,那是一座藏在阁楼里的坟墓,埋藏着他的伤心,绝望和愤恨。
锁的不仅仅是阁楼,也是他的心脏。
“凭我说不许就是不许!”
突然提高的声音,吓的萧温言一个激灵,爬到知遥身边抓住了她的手,一副保护她的姿态。
而知遥的小脾气上来了,不服气地和陆斯珩抬杠:
“我就不听你的!”
“你是我女儿你就得听!”
知遥在家里过着祖宗一样的生活,谁不把她放在心尖尖上?今天还是第一次被这样训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很难堪。
她喘息着,小拳头捏的紧紧的,仰头瞪着陆斯珩:
“你这样过分,难怪被老婆甩了!”
“小小姐!”
“山花子!”
鹏哥和周阿姨他们吓的膝盖都软了,都不忍去看陆斯珩的表情,也能感觉到室温骤降,气压持续走低。
小小姐一句话,不偏不倚地,撬开了少爷的逆鳞。
“陆婵,你是不是以为没有人管得了你?”
陆斯珩没有像往常一样蹲下来,用平齐的视线和她说话,而是居高临下的,用王者的姿态,冷冷地睨着她。
“我宠溺纵容你是因为爱你,这是我给你的,让你在爱和温暖里长大,如果你恃宠而骄,辜负我的爱,我可以全部都收回来!”
“少爷!”
“斯珩!”
鹏哥和周阿姨他们都慌了,经历过一次感情失败的陆斯珩,在对待感情的时候有点偏激,当年能不要小小姐,现在依旧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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