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家主难当,我能做好自己,却约束不了自己的亲信,这也是一种失败,我认了。
其实这些年,我倒是希望那天东家来巡查,那样的话我就解脱了。”
凤大娘这发话说的很平静,只夹杂了一丝丝无奈。
卫殊站起身,语气严肃,“你本可以做的很好,可是这些都以为你没有约束好自己的亲信而搞砸了,
若是追究起来,你第一个难逃其究!”
凤大娘苦笑,“不瞒大小姐说,其实从您来的第一天,我就做好了准备,如今既然您已经知道了一切。
我愿意以死谢罪,只求您能放我儿子和儿媳他们离开,这些年,我也攒了一点家当,都在这里。”
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叠银票,放在卫殊面前,“这里一共是两万两,钱都是干净的,我拿了庄子每年淘汰下来的存货去买了高价。
然后再按世面的价格补进库房,其余的就自己收起来了。”
卫殊扫了眼那爹银票,两万两不多。
但是对于凤大娘这样的人来说却是一笔巨款,她相信凤大娘说的。
这些钱都来的干净,因为到现在这种地步,她没有必要再撒谎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也暗暗钦佩凤大娘的头脑。
可惜了!可惜了!
若不是她家里的那群蛀虫连累了她,又何至于闹到这种难堪的地步?
凤大娘拿出银票后,就是一脸视死如归的神情,静静的等待着卫殊给她的宣判。
茶室一下子变寂静无声,卫殊沉吟许久后,挥了挥手,“你下去吧,把银票拿走,你家那些人这些人贪墨的银子不止这个数。
而我卫家也看不上你的这点私房钱,那走吧。“
凤大娘诧异,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嗫嚅道;“大小姐...这...”
卫殊清冷的声音响起,“等会儿,宣判的结果就会出来,你回去等着吧!”说着再次罢了罢手,示意人退下。
凤大娘也敢多逗留,拿着银票小心翼翼的出去。
可当出了这个门她心底的疑惑就更甚了。
这庄子上并没有严防死守的人,即使是大小姐带来的人那些人,也没有谁盯着自己。
那大小姐难道就不怕自己拿着银票偷偷逃跑?
不过凤大娘是没想过逃跑的,她的儿子,儿媳妇,娘家的哥哥弟弟,当了人家卫家的蛀虫这么多年。
现在东家要情点算账了,她也该是要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凤大娘从枕头底下摸索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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