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尽管兰蒙裹挟了一众官吏,可究其根底所拥有的实力却并不如何强悍,据舅父张宁所言不过只有数十名兰氏家奴,即便再加上一些兰氏族人以这般实力也绝对无法说能登上群龙无首的柔玄镇将之位啊!
难不成是其早有所谋?但要真是如此其在怀荒镇的所作所为又是为了什么呢,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行径难道只是为了来恶心自己?
更为让张景宗啼笑皆非的是现如今好不容易才当上镇将的兰蒙居然死了!不等自己找他算账,也不等他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居然就这么死了!
要知道在此之前现在凭你的才干可以抵御敌侮,就把我所用的剑杖相赐予你。就其名而求其义,我的期望很高。你在宫禁中出入周旋,可以常用它来防身。”
单听此言那深厚的信任由此便可见一斑,在这样的情况下哪怕是宣武帝死后官迁尚书令又遇元叉谋逆成功掌控禁军,可于忠仍旧是前者不敢妄动的人物,毕竟擅杀先正如其所言此时的魏廷个体农人是朝廷财政的主要来源也是国家政权得以巩固的基础,当魏廷不能够保证个体农人的稳定时相应的也就自然而然的动摇了其自身的统治基础。
果然见此苏绰再度露出感动之状立时涕零道:“苏绰为主公谋岂敢计较官职大小?主公切莫羞辱苏绰!”
......
两人携手走出房屋,等候在外的众人见此虽面色疑惑但也不敢多言,唯有陶参面色悲喜交加再不顾身后来往的镇户流民立时连连叩首啜泣道什么偏差可虽说如此心里却总觉得自己似乎遗漏了些什么重要的点,因此张景宗没有立刻开口作声。
他明白像这般才华横溢的青年之士不会仅仅是有一句问一句,这未必太过浅薄,同样自己若是循规蹈矩的按照表面意思回答也很可能无法搏得对方那份内心的好感,既是如此自己可真要好好探究探究对方隐藏的意思了。
此时再度回味对方上半句那“将军出身洛阳张氏又曾任职宫廷想必对朝堂之势应当有所了解”之言,张景宗不禁迅速领会了其中深意,眉宇一挑,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他似乎已经抓到了重心。
是要借此了解我对朝廷形势的看法,试探我的眼光吗?这对于通晓历史脉络的自己又有何难呢?
不过既然要说那便敞开了说,藏着掖着,说一半隐一半可不是咱的作风!
Soutenez vos auteurs et traducteurs préférés dans web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