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的时间,陆安北便反应过来长宁话里的意思,眼里还是微微的有些许的惊讶。
“你应下了?”
长宁摇摇头,然后转身继续往安宁院走去:“虽是没答应,却也没忍心拒绝,她像极了当年的我。”
当年的她?
卫家大姑娘卫长宁?
陆安北没有说话,只是跟在长宁身后走着,他觉得长宁是还有话说的。
“不管她是真的被吓着了胡说也哈,还是她早就有了这个想法,我觉得这件事应该跟你商量之后再做定夺。”
两人很快都到了安宁院,陆安北一直都没有说话,大概是在想这件事的可行性吧,毕竟严笙的身份并不是王府里随便的一个姑娘家。
芙儿很快给两人送了热水进来,也不留她伺候,陆安北给长宁取下来头上的首饰,长宁亲自给他拧了洗脸的帕子。
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像极了平常人家里恩爱的小夫妻。
“阿宁,严笙是严良的独女,本王的意思还是告诉严良一声。”长宁躺在软踏上并没马上上床,陆安北也并无睡意,坐在一旁陪着长宁。
陆安北这么说她其实也猜到了,但若是事情让严大人知道了,怕就不好收场了。“严大人会不会怪咱们?”
他若不是对王爷有极大的信心,也不会把自己心爱的女儿送过来求陆安北庇佑啊。但现在他们不仅没有让她健康无忧,倒是让她险些被他们连累。
但陆安北却并没有想那么多,或者说他想得比长宁通透。“严良既知道北关从来都不平静还把女儿送这里来,求得不过是严笙的命和清白而已。”
长宁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她也没有忘严笙当时为何会来北关。
“王爷打算怎么给严大人说?”这件事说好了和说的不好那影响将是截然相反的。
觉着时辰差不多了,陆安北站了起来,边往床边走边说:“自然是实话实说。”
这件事背后的原因在他看来根本就没有隐藏的必要,说不定还能起到别的作用呢!
铺好床长宁已经走到了他身后,瞧着他熟练的动作不禁觉着有些好笑。
“笑什么?”陆安北转头,入眼便是长宁的笑容。
长宁摇摇头,往床边一坐然后说:“只是鲜少见王爷这般居家的一面。”
也不管他明白不明白居家的意思,反正她此时脑子里只有这一个词。
不过陆安北还真没有明白,只当长宁又在说奇怪的话,伸手划了一下她的婢子,然后便脱去了自己的外衣。
陆安北说到做到,隔日便给京城那边去了信,但收到回信的同事,却还收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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