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父安母还没开口,安甜甜暴躁的尖叫了起来:“白梦蝶的哥哥就是个神经病!她一家子神经病!
脑残的前提还需要有个脑子!白梦蝶那个哥哥连个脑子都不长!居然用咖啡泼我!欺人太甚了还要脸不要!
爸,你管不管这事?你可不能让姓白的兄妹借子谦哥哥的手修理我,你要不管我……”
她话还没说完,陈子谦拿起佣人递向他的一碗热气腾腾的血燕羹,当着安父安母的面,劈头盖脸地泼向安甜甜的脸。
冷声道:“我也往你脸上泼东西了,我倒要看看你爸有什么本事管这事!”
安甜甜当着他的面都敢这么大呼小叫,可想而知他当时是怎么欺负白梦蝶的。
虽然白梦蝶本身就很厉害,别人欺负不了她,但他会心疼。
尽管安氏集团要仰仗达通集团才能好好生存下去,一旦达通集团不愿意跟安氏集团合作,安氏集团很有可能土崩瓦解。
但是陈子谦当着他夫妻两个的面如此对他们的宝贝女儿,作为父亲安爸爸是看不下去的。
他黑着脸道:“子谦,你做的太过分了!”
陈子谦却毫不愧疚,反而冷笑了两声:“都说熊孩子的后面站着熊家长,这话果然没错。
你女儿可以羞辱我未来妻子和大舅子,我就不能向她的脸上泼血燕羹吗?”
安妈妈一面手忙脚乱地用纸巾帮安甜甜擦脸上的血燕羹,一面阴沉着脸道:
“甜甜不就是当众羞辱了你未婚妻几句吗?可你也不能用滚烫的血燕羹泼她,这么烫,你也不怕毁了她的容!”
陈子谦气的心中波浪翻滚,脸上却维持着波澜不惊,很不客气道:“问题是没毁容啊,你有什么好激动愤懑的!”
安妈妈被陈子谦这句以其人之道还治彼人之身的质问气得死去活来,却无言以对。
陈子谦轻笑了两声:“我明白了,我以后凡是在公共场所见到甜甜,就去羞辱她,诽谤她,让她颜面扫地。
反正阿姨已经表明了态度,不就是羞辱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安父安母已经气得脸色铁青。
陈子谦站起身要走,可是走了两步,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来,停下脚步对安爸爸道:“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别让你家甜甜缠着我家大伯,就她那性格,做不好我大哥他们的后妈。”
安甜甜恼羞成怒,两只眼睛跟刀子似的恨不得把陈子谦戳碎了:“子谦哥哥,你真是棒棒的,自从找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朋友,自己也跟着从台面上下来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在背后给人捅刀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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