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病房内传出一声惨叫……
护士长闻声而至,本以为是患者发生了意外,推开门却发现患者安然无恙,反而是另外一个看上去相貌堂堂的男人被摁在病床上,其中一条胳膊正被患者掐着,反扭到身后。
护士长评价了一句袁彻宇:“这修复能力……长江七号吗……”
……
市中心别墅区。
苏唐双手交叉倚在房屋门框处,看着苏叶帮袁彻宇收拾东西。
他眉头挑起,问:“所以,如果不是这件事,你们现在就应该在去往M国耶圣州的飞机上了?”
苏叶耸耸肩。
“是吧。”
苏唐无奈坐到沙发上。
“姐,你是没有脑子还是没有记性?这才多长时间,上次在卡捷琳斯堡受的枪伤现在就忘了疼?”
苏叶想要拿西服的手猛然一顿。
“不会的,酥糖,”她说,“那是重山,现在这个人,是袁彻宇,他会保护好我的,我相信他。”
“嘁,”苏唐咧嘴,拿起茶几上的玻璃杯细细端详,道,“你知道耶圣州现在是什么情况吗?你知道耶圣州被称为M国‘运金道’的同时,也被称为黑手党的天堂吗?”
“我知道,”她说,“所以,在他让我跟他一起去的时候,我才放心。”
苏唐几乎瞬间就明白了老姐的意思。
这就跟他们出任务一样,当遇到极其重要且危险的任务时,随同者永远是那个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把自己后背交过去的人。
而袁彻宇那样站在高处的,多心和疑虑永远只会多不会少。
但现在,他却把所有的信任完全交给了苏叶。
“我的弟弟,”苏叶坐到苏唐身边,说,“放心吧,之前卡捷琳斯堡举目无亲的状态我都能毫发无伤,这次就是陪着袁彻宇过去看看他的公司,不会有什么事的。”
苏唐转头看苏叶,说。
“姐啊,你是不是傻?”
苏叶懵掉:“什么?”
“唉,”苏唐站起身叹了口气,然后说,“没事,不过你要记得,咱们家的家规是在结婚之前要先把姑爷带回家给父母看看的,你别忘了就行。”
“什么跟什么啊,我就是……”
“别别别,不用解释,”苏唐比划一个暂停的手势,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很正常。”
苏唐的声音猛然严肃:“但是,姐,你要想好以后该怎么处理,特别是……他的病。据我所知,这病可不是那么容易好的。”
刚说完,苏唐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起,他看了一眼屏幕,随即走到露台接听电话。
几分钟后,他回来匆匆拿起外套。
苏叶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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