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定了,咱家宝宝以后都叫小猪,爸,你大名抓紧点,别取笔画多的,简单上口就好。”叶青青拍板定下了,还提醒叶明成取名的大忌。
有些家长特别爱给孩子取与众不同的名字,像什么四个字的,或是笔画多的,确实挺与众不同,可孩子以后上学却有些不太方便。
四个字的名字也就罢了,只是叫起来有些拗口而已,笔画多才是真的要人命,以前叶青青看了个新闻,有个小男孩的名字,只一个字都有四十八画,三个字加起来就是一百七八十笔画,而且还是生僻字,老师都不认识的那种。
最痛苦的就是孩子,一年级连‘一’都划不直,可却要写一百七八十笔画的名字,那个新闻里的孩子,考试时光名字就写了小半个小时,别人的试卷都快做完了,这可怜的娃还在和自个的名字奋斗,最后大半题目没做完,可怜的娃当场嚎啕大哭。
因为那些题目孩子都会做,可他没时间了,孩子不哭才怪。
所以叶青青得把这种可能发生的情况,扼杀在萌芽状态,必须让叶明成给小猪取个简单大方又好听的名字。
之后几天,小猪真实地实现了吃了睡睡了吃的养猪生活,小家伙一点都不闹腾,只是在饿了和尿了拉耙耙时,才会哼哼几声,等吃饱了,肚子腾空了,小猪就继续睡大觉,一天要睡足二十个小时以上。
那颗蛋一直都被小猪捏在手里,就连睡觉时都不松开。
在医院住了五天,终于可以出院了,林淑芳把她从头到脚都包裹得严严实实,一点风都透不进来,陆墨亲自开车接她回家,上车下车脚都没沾地,陆墨全程抱着,一直送到床上,一步都不让她走。
一直到了家,小猪还是一直捏着蛋,叶青青看得好笑,开玩笑道:“我们小猪不会是在孵蛋吧?”
说完她自己愣了下,脸色微变,这种可能性还真的有,掌心温度高,而且小家伙穿得多,还盖着被子,只要温度达到了,蛋就能孵出来。
理论上就是这样,但实际操作起来自然没那么简单,叶青青觉得不太可能,小猪一个还没满月的小娃娃,怎么可能知道孵蛋,可能只是好玩吧。
陆墨神情却有些凝重,他觉得真的有可能。
小猪绝对不是普通孩子,从怀孕时就表现得和普通孩子很不一样,朱紫又突然跑回来送个古怪的蛋,肯定不是心血来潮,兴许这颗蛋和小猪之间有某种特别的联系呢。
陆墨突然对蛋里的东西感兴趣了,很想知道孵出来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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