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要让他有任何登基的可能。”刘与墨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
自那一日过后,纪珩之在府上休息了整整半个月,最后伤好的差不多了,皇帝便让太医来看,纪珩之没办法,只能回去上朝!
早朝结束以后,纪珩之和永宁侯都被留了下来,和皇帝一起用早膳。
这个早餐大家吃的是心惊胆战的,除了皇帝,大概没有谁是吃饱了的,但是皇帝把筷子放下了,他们也不好继续拿着筷子吃。
“听说永宁侯如今都住在京城外的别院里?”皇帝忽然说道。
永宁侯点头:“回陛下,臣最近的确是住在京城外的别院里头。”
“怎么,又是与你那位夫人吵架了?”皇帝看着永宁侯,似笑非笑,显然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
永宁侯倒也不恼,只是说:“回陛下,不过是一些小事情罢了!”
“立世子,也算是一个小事情?”皇帝看着永宁侯,“你夫人的母亲又诰命在身,告到皇后哪儿去了,说你宠妾灭妻,要让朕给她一个公道,爱卿不如说说,这个公道,朕,要如何给啊?”
永宁侯皱眉,他知道那个妇人会生事,却没有想到她的母亲都是这般不明事理的,竟然将事情闹到了皇后那里!
“回陛下,若是因为臣下的家事叨扰了陛下,臣万死难纠!”永宁侯赶紧起身,拉着纪珩之跪下。
皇帝看着跪在面前的父子,伸出手虚虚的扶了一下:“起来吧,朕也不是听风便是雨的人,你与你那位夫人的事情,已经闹了这么多年了,这都半截入土的人了,还没有解决吗?”
“回陛下,臣与夫人,本就是过错,臣与夫人这么多年,并无半点感情,当初臣从边关回来,也曾想过要好好待她,可她却记恨珩之,一个当家祖母几次三番陷害庶子,若非是因为他为我父母守孝三年,臣,早就将她休弃了!”永宁侯低着头,说的话,颇有几分无奈。
皇帝看着永宁侯许久,最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此事,朕也有耳闻,一个妇人心思却如此歹毒,你万分包容,她不知教养儿女,却知道戕害庶子,你的那个大儿子,都这把年纪了,文不成武不就,每日里不知道读书不知道习武,倒是与那些京城子弟玩的颇好,这大燕的将来,若都是这些草包,那还有什么希望?”
永宁侯沉默,没有说话。
“罢了罢了,说到底也是你的家事,立世子的圣旨也是朕下的,他们若是有异议,便让他们尽管来问朕好了!”皇帝无奈,“这可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难,真难!”
永宁侯应下:“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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