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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其华灼灼

风轻,齐国安定侯嫡女,一朝登上后位,以为是两情长久,却不想遭到枕边人的算计,命魂归天,侯府满门皆斩! 十八嫁与皇子,十九身死,一年之间,变故横生。可幸,游魂之时,她看见,有人血洗宫墙,替她报了仇。 再次睁眼,她重生于碧玉年华。 今世,她要复仇,也要报恩。 可命运弄人,那一切原本已经沉浮的真相却再次隐现出来,让本就不平静的深海再起狂澜! 慕容离,齐国冷宫皇后之子,十岁遭遇大火,灼伤双眼,请离皇宫,自立府院。 别人说皇后是南国的奸细,他信母后是清白的;别人说她不会再来了,他说是他不够强大;别人说他是个眼盲的弃子,他说残局亦可扭转乾坤! 他想要的,只是河清海晏,只是她一世无忧。 比别人多活了三年的她,面对重来一次的人生,又将如何?她明白,在这熟悉又陌生的世界,没有先行者,只有在路上的行人。 或许,有人曾在她耳畔轻声说过,只要她有半分回应,他定倾身相待! “此生只护一人。” “此生只为一人!” “逍遥快活,无拘无束,得知己,游天地,最是无憾。” “搞不懂啊搞不懂,走,喝酒去。” “天下人都容不得,便与天下人为敌又有何惧!” 眼盲皇子×重生贵女 一段被遗忘的桃花缘。

星浅长空 · Géné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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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离间

“殿下!”来风客栈里卫昭看着跳窗进来的慕容离和六魂,惊讶道。

  把卫昭眼睛上的丝带扯下来,六魂道:“你这几天过得自在啊。”

  “自在什么。”卫昭暴躁道:“天天见不到殿下,我天天,真他妈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对了,风小姐呢?”卫昭见风轻不在殿下身边,问道。

  “寸头山的人要来,风小姐去搬救兵了。”六魂回答道。

  卫昭听言坐不住了,道:“殿下这时候回来干什么?客栈的护卫几乎都被孙合力那个鬼东西给叫走了。”

  “不跟你说风小姐去搬救兵了,你不会连这点时间都拖不住吧。”六魂嘲弄道。

  “哎,你个鬼东西。”卫昭出拳就要打六魂。

  躲开,六魂道:“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话音刚落,卫昭便听到楼下传来的破门声。

  “保护殿下。”卫昭说完就跳下了楼,跟仅剩的几个护卫开始和一群的山匪厮杀。

  “殿下,风小姐能把张秀带来吗?”带不来也没事,这些山匪,他跟卫昭也足够对付了。六魂提着剑,不离殿下半步。

  “你听,她来了。”慕容离听见远处出来的马蹄声,薄唇勾起,两颊梨涡隐现。她当然会来。

  风轻从张秀的马上跳下来,冲着客栈里拼杀的人大声喊道:“新城兵马指挥史张秀在此,寸头山小贼还不快速速就擒!”

  张秀见状,挥着大刀率领着人马冲了进去,“张秀来迟,请殿下恕罪!”

  “杀——”

  “杀了这群山匪——”“冲——”

  风轻把慕容离交代的所有事情都办完了之后,不再看来风客栈里的情况,转身跑进了后面的送雨客栈。

  敲开客栈的大门,风轻急忙跑上楼,唤道:“殿下——”打开房门,风轻没见到人。

  一瞬间恐怖的思潮遍及风轻全身,手和脚冰冷战栗,殿下在哪?猛然抬头,风轻一双眼正对上对面四溅的血水,瞳孔紧缩,风轻来不及多想,又转身飞速下楼。

  她来迟了,她来的时候寸头山的人已经在客栈里了,那殿下,他在哪?他要去来风客栈为什么不跟她说!她应该再快一点的,这样殿下才不会有一点危险!

  四面都是在拼杀的人,风轻冲进来后,便被不知从哪里飙出来的血给溅了一身,贴着墙边,风轻喊道:“慕容离!慕容离你在哪!”

  “啊——”一面染血的大刀从风轻的眼前落下。

  风轻的身体被抱住,慕容离右手抓住那人的手腕,一转那大刀便刺进了那人的胸膛。

  殿下,是殿下!风轻紧紧抱住慕容离,双手拽住慕容离背后的外衣,余惊未定。

  感受到风轻颤抖的身子,慕容离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轻轻拍打着风轻的背,慕容离低语:“别怕,没事了。”

  搂住风轻的腰,带她上楼,慕容离闻见她身上浓浓的血味,神色大变,语气急促,慌道:“你受伤了?!伤到哪了?”又朝六魂喊道:“快看阿轻伤到哪了!”

  六魂被殿下现在的模样吓到,他从跟随殿下到现在还未见殿下如此慌张过,甚至以前命悬一线时,殿下都是淡然无谓的。

  “我没受伤。”风轻抹去慕容离脸上的血渍,扶住他的双臂,“是别人的血。”

  听言,慕容离的心才定下来,轻叹一声后,柔声道:“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让你回来后去客栈吗?”

  风轻听他这么说,刚才的无力和恐惧又涌上心头,把他的手臂甩开,风轻哽咽,“你没说你不在啊,你没说你要来这啊,你要换回去为什么不跟我说!”

  终是忍不住哭了出来,风轻的头抵在慕容离的胸口,双手紧拽住他两臂的衣袖,泪水染湿衣襟,“你担心我,却不知道我会担心你吗?”

  “阿轻。”慕容离抚摸着风轻靠在他胸上的头,心里满是愧疚和心疼,“阿轻,对不起,我错了。”

  风轻摇头,拳头一下又一下地打在慕容离的手臂上。

  楼下厮杀声已渐停,除了逃走的几个,其余的几乎都成了刀下亡魂。

  张秀欲斩最后一个山匪,被卫昭拦下,“张指挥,留一个活口。”

  把那山匪绑了,张秀上楼请罪,道:“张秀来迟,请殿下责罚。”看到殿下的怀里竟然抱着刚才请他过来的那个小厮,张秀心里一时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四殿下有断袖之癖?!他也不敢说什么,只能低头当作没看见。

  “张指挥来得正好,何罪之有?”慕容离道:“卫昭,还不扶张指挥起身。”

  此时六魂已不在慕容离的身边。

  卫昭扶张秀起来后,说:“指挥,客栈这边已经没事了,指挥还是速去东街吧。”

  张秀向慕容离道:“那下官就告辞了。”低头看着被绑住的山匪,又问道:“殿下,这小贼是交由殿下还是让下官带去大牢?”

  卫昭拽住绑住那人的麻绳,道:“这人,指挥还是给我们留下吧。”

  张秀见慕容离不说话,只当是默认了,“是,下官遵命。”

  侥幸从来风客栈里逃出来的四人分别是寸头山的大当家的、二当家的和两个小喽啰。

  那两个小喽啰扶着受伤的二当家的,想着在客栈里丧命的近百个弟兄,心里五味陈杂,“大当家的,这跟原先说好的不一样啊!”其中一个小喽啰说。

  “是啊,大当家的,我们兄弟们死得冤啊!”想着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跑出来的张秀,那小喽啰就恨得牙根痒痒。

  往地上呸了一口水,二当家牛牧恨道:“大哥!宋庆连那死老东西算计我们!”

  见大哥沉闷着一张脸不做声,牛牧冲他喊道:“大哥!你别再相信那死东西了!京城里派人来查,他就是想灭我们的口自己活命!等我们都死了,好把罪都加在我们身上!”

  “大当家的,小的在里面听得清清的,张秀这家伙还没进来就在外面喊我们的名号,不是宋庆连那老滑头搞的还有谁知道!”

  大当家牛炀双手紧握拳,手指的关节一个接一个地作响,咬牙切齿道:“老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