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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其华灼灼

风轻,齐国安定侯嫡女,一朝登上后位,以为是两情长久,却不想遭到枕边人的算计,命魂归天,侯府满门皆斩! 十八嫁与皇子,十九身死,一年之间,变故横生。可幸,游魂之时,她看见,有人血洗宫墙,替她报了仇。 再次睁眼,她重生于碧玉年华。 今世,她要复仇,也要报恩。 可命运弄人,那一切原本已经沉浮的真相却再次隐现出来,让本就不平静的深海再起狂澜! 慕容离,齐国冷宫皇后之子,十岁遭遇大火,灼伤双眼,请离皇宫,自立府院。 别人说皇后是南国的奸细,他信母后是清白的;别人说她不会再来了,他说是他不够强大;别人说他是个眼盲的弃子,他说残局亦可扭转乾坤! 他想要的,只是河清海晏,只是她一世无忧。 比别人多活了三年的她,面对重来一次的人生,又将如何?她明白,在这熟悉又陌生的世界,没有先行者,只有在路上的行人。 或许,有人曾在她耳畔轻声说过,只要她有半分回应,他定倾身相待! “此生只护一人。” “此生只为一人!” “逍遥快活,无拘无束,得知己,游天地,最是无憾。” “搞不懂啊搞不懂,走,喝酒去。” “天下人都容不得,便与天下人为敌又有何惧!” 眼盲皇子×重生贵女 一段被遗忘的桃花缘。

星浅长空 · Géné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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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戏文

“阿轻,你想起来了吗?”

  双手撑开慕容离的肩膀,想让他别靠这么近,咬住红唇的微热,一抹小粉红爬上了风轻的脸颊,别过头去,风轻无力道:“我那时候喝醉了,不作数。”

  慕容离轻笑一声,道:“只三杯而已,没醉。”

  “殿下,那是小时候的玩笑话,殿下切莫当真。”风轻有些急了。

  “我不信。”慕容离再次靠近,感受到风轻逐渐发烫的身子,道:“你哭着喊着说着,无比认真。阿轻,你在逃避什么?”

  “阿轻莫不是嫌弃我眼盲?”

  “不是,我怎么会嫌弃你。”风轻抓住慕容离的胳膊,心疼道。

  “那阿轻是嫌我命不久矣。”落寞从他的周身散开。

  “殿下你别这么说,这毒一定能解,殿下的眼疾也一定会治好。”看着慕容离这样,风轻的心里难受。

  梨涡现了出来,慕容离勾唇笑道:“既然阿轻这么心系我,那我回京之后便去侯府下聘,遂了你的心。”

  风轻被那笑迷了心神,一时没有回应。

  “我知道,阿轻心悦我。”慕容离勾着风轻的鼻子,宠溺道:“比小时候可害羞多了。”

  遂了我的心吗?我喜欢他,对吗?他是阿离啊,我喜欢他啊。甜甜的,又辣辣的,像初次喝那桃花酒时的味道。风轻捂着心口,没有答应,也没有出声拒绝。

  寸头山的山寨里,一个不知身份的黑衣斗篷人闯了进来。

  被他踹进来的小喽啰抱腹吐血道:“大当家的,看守的弟兄们都死了。”

  牛炀一听立马从座上站起来,拿剑指着那人,呵道:“你是什么人?来我寸头山想干什么!”

  黑衣斗篷一剑刺穿倒地之人的胸膛,收剑后说:“买盐。”

  “阁下是找错地方了吧,买盐来我寸头山干什么,山下多的是卖盐的地方。”

  黑衣斗篷不与他废话,说:“十万两银票,买宋庆连藏在你这的余盐。”

  十万两!他牛炀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寸头山藏的盐虽多,但远远不值十万两。他贩卖私盐就是为了钱财,这自己找上门的财主,可不能放跑了。

  “我买你的盐,你帮我办事。”黑衣斗篷接着说道。

  “什么事?”

  “待四皇子上山后,引他去后山密林。”

  “四皇子怎么会上山?”牛炀惊慌道。

  “你的手下被他抓了,你还觉得你贩卖私盐的事能藏住吗?”那人冷嗤道,“这是五万两。”掏出银票扔在地方,接着说道:“事成之后,你就可以带着十万两逃命去了。”黑衣斗篷说完就消失在了牛炀的视线里。

  送雨客栈里,宫岩寞敲门进了慕容离的房间,说:“正如殿下所说,新城的盐都在寸头山。”坐下来,宫岩寞倒上一杯茶,气道:“可宋庆连与寸头山勾结他却不知道!”

  “世子稍安勿躁,待张指挥休整兵马,清了寸头山,找到余盐,他们也逃不掉。”慕容离又问道:“与陈国互贸一事,世子想如何做?”

  “已修书一封送过去了,等那边传来消息吧。”宫岩寞说:“那陈国国君整日耽于美色,不理朝政,这事应该会派陈国二皇子唐则来办。”

  “听闻陈国二皇子喜怒无常,世子与他打交道要小心一些。”

  “陈国气数将近,待余盐找到,这互贸成不成也就无所谓了。”

  隔壁屋子里,云琛在街上逛了一圈以后又回来,见慕容离不在,便拉上风轻一起出去了。

  “你去玩就是,干嘛非把我拉上。”风轻甩开云琛拉住她袖子的手,嫌弃道。

  “一个人玩哪有意思。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云琛笑说:“我怕你一个人在屋里要被煮熟了,我刚进去一看见你,便觉得,这不是个煮熟的青蛙吗?哈哈。”云琛大笑,腰都弯了,“还是用温水慢熬的,粉扑扑的。”

  “云琛。”风轻面无表情,道:“你真无聊。”

  “哎,不说了不说了,我看得出来,你是逃不出殿下的手掌心了,就快从了吧。”

  躲开风轻来的一脚,正好走到了留香馆,便说:“风大小姐,去听戏文不?”

  跟着云琛走进去,找到一处好位置坐下,叫了一坛好酒,几个小菜,便听台上的先生说了起来。

  “众人皆知,八年前,无痕殿在我大齐与南国边境樊城突然崛起,只经几年发展,实力已远远超过之前的第一大门派闲云阁。嫉恶如仇是无痕殿最大的特点,对要救之人倾囊相助,对要杀之人毫不留情。可幸的是,无痕殿至此所行都是行侠仗义之事。”

  “你们可知,这无痕殿殿主三年前来过烟城?”

  众人摇头。

  “无痕殿殿主来烟城是来找闲云阁阁主求药。”

  醒木拍下,说书人接着道:“可那闲云阁阁主不仅不给无痕殿殿主所寻之药,还把他打出了烟云山!”

  “这阁主怎么这样啊?”“这闲云阁本就是世代学医,却偏偏不救人,多少上山求医求药的都被赶下了山。”“可怜无痕殿殿主,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台下人议论着。

  风轻憋笑看着云琛,轻语道:“他说的,是真的吗?”

  “半真半假吧。出去了,不听了,这人说的话你可不能全信啊。”云琛拉着风轻就要出去,却被风轻按住,“我知道,你不是在帮我吗,这说书人的话,权当听个乐子,再听听看有没有别的有意思的事。”

  风轻来了兴致,给云琛倒上一杯酒,撑头接着听了起来。

  只见台下馆里的小厮给台上说书的人递上了个纸条,便见那说书人捋着胡须,故弄玄虚道:“在下刚得了一个消息,诸位可想听听?”

  台下人皆应声道:“想!”

  “咳咳。”那人咳了两声,便道:“我大齐皇后从冷宫出来了!”

  “啊?!”众人皆诧异,“不是意图弑君吗,怎么出来了?”“我就说皇后娘娘不是这样的人,皇上定是知道了娘娘的冤屈。”

  “咳咳——”说书人见台下议论纷纷,心中颇为满意,又抬高声音道:“相传,皇上和皇后相识与豳城。那时,皇上年少,才二十有二,翩翩君子之身,与娘娘一见钟情,两心相许……”

  “豳城不是南国之地嘛,殿下的母亲是南国人?”云琛闻言问风轻。

  “是吧?”风轻也不是很清楚,蹙眉道:“我只知道当年楚贵妃说皇后是南国的派来的奸细,皇后才被打入冷宫的。”

  “瑶花姬这种毒只有南国皇室才有,连独孤家都难得到。”云琛猜测道:“殿下身上这毒会不会跟皇后有关?”

  独孤家,她听爹说起过,南国最大的家族,现在南国的皇后就是独孤家的嫡长女独孤清华。只是,这般遥远的地方,怎么牵扯到了殿下身上?云琛或许猜得没错,能让殿下和南国牵扯上的,很有可能就是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