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总算是对到一起了,不像刚刚你抓它它抓你怎么也对不到一起。
扶湘愣住,怎么跟我想的有点不一样?
“你是说我躺着是因为我乱练······”
“不然呢?你还以为是什么?”
“哎,我说也真是的,你们人间不是最讲什么尊师重道,我好歹也算你半个师傅了吧,你咋就净给我惹事呢?”楚竹扯了一只鸡腿啃起来。
扶湘轻咳两声欸有国华,也不矫情了,三下两下的把米粥猫鱼吃了。楚竹一直关注着扶湘,扶湘刚一吃完楚竹就接过他手里的碗,接着把一叠装订成书的的玩意儿塞进扶湘的怀里:
“你躺着的这几天我又给整理了一遍,等你休息过来了,就可以练了。”说着楚竹起身,拾到拾到桌子准备出去了。
·······
时间匆匆而逝,一转眼扶湘已过弱冠之年。
自从几年前扶湘搁床上躺了七天之后,楚竹就开始一点点教扶湘修习法术,现在也学得有模有样的。
扶湘的身子在楚竹的调养下也是越来越好,不是以前那样病怏怏的。
楚竹抿了口米酒,现在只需要等着扶湘寿终正寝他就可以回去了。
今天扶湘任国师一职。
两年前京城动荡,先皇驾崩,太子出面以极其强硬的手段,逼回那些觊觎皇位的各路皇叔,稳稳当当的坐上了皇帝的位置。
原本只是一个幼年丧父的可怜皇子,现在已经成长成这样一个铁腕人物,期间的艰辛程度着实令人唏嘘。
不过跟楚竹没多大关系,楚竹只需要管好扶湘的安危。
前任帝王对扶湘的记得那仍历历在目,还有那些的流言,楚竹怀疑,太子这么强硬的把扶湘认命为国师恐怕没那么单纯。
想道这,楚竹谈了口气——难怪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多年的好友,说不要就不要了。
这几年的而变化大的不像样,敬王爷病逝,敬王妃一夜之间苍老了好几岁。楚竹跟扶湘从那个僻静的小院子搬出来,敬王妃搬进了祠堂闭门不见客。
楚竹又捏了颗花生米进嘴里,略显惆怅。
扶湘的在敬王府里沉寂几年,现在一出来就成了国师,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艳羡的目光下面,藏着一审视的目光。
在这之后,还有一个更别扭的——这么长时间,扶湘对他的态度越来越诡异了。
也不跟他唱反调也不想着要跟他比试,无论楚竹想什么说什么——哪怕只是随讲出来的,扶湘都记得清清楚楚的,然后再莫格不知道的时候给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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