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侯,本官何时说你与那些黑衣人有关了?靖安侯这是做贼心虚忍不住对号入座?”
沈砚还是那副冷凛的模样,但是靖安侯却看到了满满的讥讽。
“咦,靖安侯这脖子是怎么了?莫不是靖安侯也被人给夜袭了?靖安侯你这又是得罪了谁?”
若是刚刚那一句让靖安侯觉得讥讽,这一句就是明晃晃的嘲笑了,就差直接说你有能耐你就说出来是我伤得你。
靖安侯只觉得五脏六腑气得疼,嘴巴却像是锯嘴葫芦一般,什么都说不出来。
而沈砚这么一说,杜峰这才注意到靖安侯的脖子上缠着白色绷带,立刻就关心道:“靖安侯,你这脖子是怎么了?下官昨日见你不还是好好的?莫不是真的如沈大人所言,靖安侯你昨夜也遭到袭击了?”
杜峰满脸真切的询问更是让靖安侯五脏六腑灼热的厉害,憋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不是,我不小心摔倒磕着了。”
他倒是想指责沈砚,可证据呢?证据呢?沈砚可不是随便一个谁,口空白话的结果只会被倒打一耙,刚刚已经深刻体会到了,他不想再体会了。
憋出这一句后,靖安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直接转移,“不知杜大人唤本候来所谓何事?”
靖安侯这一问直接让杜峰想起了正事。
“事情是这样的,沈大人昨夜遭到人袭击,沈大人怀疑是那少女失踪案背后的黑手。上一次沈大人被夜袭,抓到的那个江湖门派弄出了一大堆与侯爷府上腰牌相似的牌子,但那个门派已经被徐将军带人消灭了,这一次却又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下官在想到底是有漏网之鱼,还是说此事有组织。这屡屡带上侯爷,是不是和侯爷有什么过节?下官就想着请侯爷来问问,好有调查方向。毕竟沈大人可是朝廷命官,总是这么被人下暗手,也太挑衅律法了,不能姑息,必须严查。”
听完杜峰的一席话,靖安侯终于明白自己刚刚到底做了什么样的蠢事,也难怪杜峰一脸懵的看着他,这沈砚简直太精了,别说没诬陷他,还帮他洗罪名,这一手玩得真的是让他只能打落牙齿将血往肚子里咽。
就在这时,沈砚理了理并不凌乱的衣袖,“侯爷现在还觉得本官诬陷你说你找人来暗杀本官吗?”
沈砚这一句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哪里痛就往哪里踩,靖安侯的面色那是一下子就黑得跟锅灰一般。
“或者说侯爷真的是心虚所致?”
“休要胡言,本候怎么会做出此等对沈大人不利的事。”沈砚的再一句逼问终于让靖安侯开了口,再不开口,他还不得坐实自己找人暗杀沈砚的事。
沈砚这张嘴真的是太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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