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因为那个人。
他就这么一直守着主子身边,蓝英打了个饱嗝,见桌上的饭菜半点没动过,上前拍了两下,“我说,你好歹吃点儿啊!”这家伙要饿死自己吗?
晋绥摇了摇头,他现在哪还有什么胃口。
“我再去做些开胃的小菜吧,可别饿死了,到时候他醒了,还得你照顾呢!”这两日,尘鸢也大概摸清了这两人的身份,虽不知道北平王为何要杀了丞相,不过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晋绥守着人不语,蓝英厚着脸凑到她身旁,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开胃的小菜啊,那我要——”
尘鸢淡淡瞥了他一眼,她有说做给他吗?轻哼一声,转身朝外走,蓝英追上前,“尘鸢,尘鸢,你等等我呗,鸢儿~”
前面的人陡然停下步子,耳下微红,回头做了个鬼脸,轻跺一脚,赶紧跑走。
看着她慌忙跑远的身影,蓝英停下追赶的脚步,原地哈哈大笑出声,真是个别扭的小丫头。
屋中,守在一旁昏昏沉沉快要合上眼皮的晋绥听到外面那一声鸢儿,顿时吓了一跳,下意识朝主子看去,见他还睡着,陡然松了口气。
下一秒,床沿边的手指微微动了两下,他睁大双眼,片刻后,床上的人竟然睁开眼,醒了过来。
“主子,您醒了。”屋内响起悠扬轻快的声音。
秦邑眨了两下眼睛,目光直直盯着头顶上的镂空雕花帷帐,随后看向他,多日未曾进水的喉咙略微干涩,“晋绥,我躺了多久?”
晋绥赶紧端来一碗温水,递上前,“已经有五日。”
干裂的嘴唇沾了水稍稍缓和了些,他放下碗,环顾一圈周围的景象,柜子上散落一圈药材,药香扑鼻,“这是哪儿”
“回主子,我们在蓝家。主子,您感觉怎么样?”他小声询问着。
秦邑抬手动了动,随即掀被下了床,趿着鞋走到窗边,望着窗外庭院中种植的药材,“还不错,蓝英带着我们来的?”也只有那小子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将他带回来了。
见他呆愣看着,眉头微皱,“过两日,准备准备回去,和东陵的这一场,本王可不能临阵脱逃。”
听完他这句话,一抹寒意脚底渐生,唇瓣有些惨白,“主子,您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秦邑眉头微皱,不懂他在说什么?
看样子主子是真的不记得了,他连忙从屋内跑出去唤来蓝英,“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主子什么都不记得了?”
“哎呀,我说你别急嘛!”蓝英被他拖着进来,瞄了一眼屋内的人,淡然开口,“失忆了也不见得是坏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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