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疼疼疼!”
果然,山典水忘记自己满身的伤。一阵大笑后,伤口又裂开了……
程时溪也是温柔的笑了笑,重新帮他包扎。
即使剧痛难忍,山典水还是掩饰不住他的八卦之心:“什么样的女人能让我们小时溪动心?”
程时溪嘴角微微上扬,脑中有了在上海与其相遇的画面,眼中止不住的温柔:“她呀,秀眉一蹙,风情万种,回眸一笑,倾国倾城。”
山典水看着程时溪,阴阳怪气的:“哦呦呵~看来是个火辣辣的女子——啊!好痛!”
程时溪眯起眼睛微笑,手上力度不减分毫:“什么火辣辣,别胡说。我也好久没见她了。”
“想她吗?”
“不……不怎么想……”
程时溪低着头,一个人嘟囔着,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一样。
山典水激烈的拍着程时溪的后背:“哈哈哈!小时溪口是心非!咳!咳!咳!”
“山先生,你淡定。伤口又裂开了。你看吧,血都喷出来了。”
二人在里屋畅谈,却不知门外有一人听了全部的对话。
…………………………
日子过得很快,程时溪也是越来越适应白虎寨的日子。
一开始确实过得不如意,方焰处处针对他,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都让程时溪来做。
完全就是一个贴身佣人。
为了消除嫌疑,程时溪从不发牢骚,天天早上形影不离的跟在方焰身边,端水伺候,各种小事他都包着干。
于此同时,程时溪也利用这个契机,算是转通了整个白虎寨。
天气越来越寒冷,距离一九二六年仅仅剩了五天。
程时溪没有一刻放弃找石磊,一到晚上,轮到他自由活动的时间,就开始行动。
石磊可能在的地方,他都去找过,一无所获。
十二月二十六号那晚,程时溪坐在自己房子的房顶上,眺望着整个白虎寨,莫名惆怅。
“怎么……不在呢……爷爷后来都说了,四石哥在白虎寨。老太太还说,四石哥眼睛瞎了,如果不赶紧找到他……”
想到这里,程时溪脑子乱成一团。因为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很久也没有与程天海交谈,石磊生死未卜令他揪心至极。
程时溪裹了裹自己身上的白棉袄,担心道:“啊……这么冷,四石哥有没有大棉袄穿啊……”
“四石哥是谁?!”
忽然听见房檐下那熟悉的中性声音,程时溪低头看去:“方……啊不是,大当家的怎么来了?”
方焰的头发还是一如既往的乱,她穿着黑色大袄,裹得很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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