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能这么做,怎么办?
我深呼吸一口气,再看向一脸奸笑的船长,“你不觉得我出了这样的事与你也有一点关系吗?”
他似乎愣了愣,问道:“你出什么事了?”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我被人打了,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怎么回事?为什么?”
“……”这个船长一点也不称职。
还没等她开口说些什么,船长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一拍脑壳,“噢——我知道了!你是被那伙刺头给打了吧?嘿!活该!叫你别来别来你不听!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拜托!她是因为谁被打的心里没点数?活该活该活你妹妹的大姨夫该啊!
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半个月过去了,我的伤早已好的差不多了,这些小伤,若是放到那些弱不经风的人类身上,估计要个一年半载才能好,说不定还会落下病根子!
可是我不一样啊!我可是花妖!哪能和人相提并论?哼!花妖也要有花妖的骄傲!自愈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强!
就这样,在每日船叔的日行慰问下,我的腿悄无声息的好了起来。
“腿怎么样了?”
“劳您费心了,还没瘸呢。”
“今天还痛不痛?”
“哟,没痛死我您还觉得遗憾啊?”
“今天身体有没有好一点?”
“我好着呢,您怎么还活着?”
倒真不是我不知好歹话里带刺,是他,这个男人,表面“我很忙我是船长我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结果呢?背地里天天在我面前晃悠,他不烦,我烦可以吗?
微笑面对人生。
某日夜里。
我做噩梦了。
我这个人自以为生平浅淡,没什么在乎的,毕竟我活了六百年都只做过三场噩梦。
第一场,是我刚出生的时候,我梦里熊熊烈火,火星四溅,万人围观,无人救我,无助、害怕、恐惧、悲伤、讥讽、难过、后悔一时间统统涌到心头,我仿佛在痛苦的嘶叫,又仿佛难过的一言不发。
不管怎么看,这都着实是一个可怕的噩梦。
我感觉那些火芯子飞到我的颈上、手背上,我的衣裙好像被烧着了,我不知道,只是感觉,我想看看它是不是真的烧着了,可我竟然一动也动不了,我感觉我的肌肤在被灼烧,一开始只是烫,后来只剩痛。
我是痛的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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