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儿,你先给我看看,我脖子上伤势怎么样。”
燕桃担心着反派咬得太狠,连忙歪着脑袋,先把头发撩开给玉竹看。
玉竹瞅了瞅,随即觉得自己的脸都有些臊了,清了清嗓子道:“小姐放心,这就是个咬痕,还称不上伤势。”
“那就好。”
燕桃刚才还真怕墨时渊会就那样直接咬破她的大动脉。
现在看来,他大概只是想让她明天的戏能演得逼真点,不是真的想对她怎么样。
燕桃松了口气,小手一挥:“沐浴,睡觉!”
明天的事,就明天再作打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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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桃呼呼大睡的时候,隔壁却依旧灯火通明。
香代柔听说太子又去了风荷苑。
这次,还和燕侧妃一起用了晚膳,还把下人都撵了出去,与燕侧妃单独相处了许久。
这让她如何睡得着。
翠茜也是同样的寝食难安,她当初弃明投暗,以为香侧妃在宫中定然更有前景,不惜堂而皇之的背叛旧主,投入敌营。
可如今呢?
香侧妃住的地方已经和冷宫差不多了,连下人的吃穿用度都少不了要被那些刻薄的姑姑们克扣一番。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香侧妃是在文华殿外跪到晕厥过去被抬回来的,养膝伤的这段时间,太子殿下从未来探望过。
反观燕侧妃,被送去崇昌关陪伴太子不说,回来以后那是肉眼可见的更加受宠,能踏入文华殿的妃嫔,由始至终只有她一个。
翠茜简直悔恨得肠子都要断了。
昔日和她同样是燕桃身边大丫鬟的玉竹,现在已经成了红人,东宫里哪个小太监见了玉竹,不都得笑吟吟的喊一声玉竹姐姐。
想想更早之前,她甚至比玉竹更得燕桃的欢心,因为玉竹整天冷着一张脸,不懂得用笑容来讨好主子,她活泼机灵会来事,怎么也比玉竹更擅长侍奉主子的。
如果翠茜当初继续留在了燕桃身边,这会儿就该是别人天天喊她‘翠茜姐姐’,而不是在她面前冷嘲热讽,尽情展露小人嘴脸。
翠茜见香侧妃又在挑灯作画,咬着牙上前劝道:“娘娘,您天天在这儿画画,太子殿下却完全看不到,那您就算是画出花儿来,也没法将宠爱从燕侧妃身上夺回来呀。”
香代柔神色清冷,“梅花香自苦寒来,总有一天太子殿下会厌倦她的种种愚蠢,然后明白谁才是东宫真正最有才情,最配得上太子妃之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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