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你!”
村长和他的傻村民眼光一瞟,余光就看见了洛宁久,面上震惊,不可置信尽数脸上。
不过村长有几分能耐,马上镇定下来,其他村民虽然内心惶恐,但是也没有轻举妄动。
展开折扇,洛宁久颔首,低眉一笑:“是我。”
苏斌咳两声,意思是让洛宁久不要搞事情。
毕竟是在公堂上,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
惊堂木一拍,除了洛宁久以外的人,都吓得肩膀一撤。
“堂下何人!?”
洛宁久想了想,躬身行礼,“击鼓人洛宁久,状告堂下七人。”
村长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嘴唇,咬着舌头,有些含糊不清,还算是吐出几个听得清的字眼:“杏花村村长及同村村民。”
“所谓何事?!”一本正经的样子,要不是洛宁久刚刚看过这个百聊无赖地趴在桌子上要死不活的样子,他都快认为这真是个正直,铁面无私的县太爷了。
正直可能是正直,铁不铁面就不知道了。
“小人状告堂下七人盗取小人银两50两,并强收田税。”接着从怀里掏出昨天村长他们签的契约,抖落舒展,还特意在村长面前晃上一晃。
也不看村长面如死灰的脸。
盗取银两的事情,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大不了实在不行,尽数还回去,让官老爷宽宏大量,关几天就出来了。
强行征收田税只有朝廷县官才有这个能力,而自己这属于越职行为,更何况还是强收。
其余人是村民,更是罪过大。
这不得好好被敲打一番,都得关个三五几年的。
官级往上,就算是京城做官的人,也可能会被贬到蜀地这偏远地方。而他们本身就在偏远之地了,那就只有坐牢,吃牢饭了。
他这么大年纪了,扛不住啊。
一脸哀戚,只能反口咬碎,死不承认。
师爷下台收过洛宁久手中的纸张,呈给苏斌,略微浏览一遍,确认好后,脸色严肃,一板一眼地训斥道:“竟然发生这种事情?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铁证如山,上面按的手印儿不假,可穷山恶水出刁民,咬碎银牙,也不可能担待下来。
“官老爷,这是他洛宁久伪造的!”
苏斌蹙了蹙眉头,望着五大三粗的妇人,极力否认,口水横飞的模样。
反问道:“这上面可是你们的手印?”
刚刚要否认,总有嘴快坏事的,“是……”
声音有些微弱的小,但是在肃穆的公堂上还是能够听得清清楚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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