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不韦这般黯然退场对比他前几任相国还是很幸运的,秦国的相国就和武安君一般,相当有毒,能抗的过去的人寥寥无几,历史上的吕不韦也是被逼死了,虽然不知道真实情况如何,但这个结局却绝对算不上有多好。
洛言脑袋放空的思索着这些事情,目送着吕不韦的车队缓缓远去。
此番吕不韦将前往自己的封地养老,未来能否再回到咸阳城,那就真的不好说了,也许这一走就是一辈子。
不过吕不韦的人生也称得上传奇二字了。
一介商贾坐上了秦国相国的位置,甚至权倾朝野,主宰天下格局十数载,单凭这一点,吕不韦就足以自傲,俯瞰世间大半的人。
相比起洛言的放空自如,一旁的大司命就显得有些局促了,修长的一双玉腿不安的扭动着,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俏脸上一抹红晕久久未曾散去,与她眼眸中的嫌弃和冷意形成鲜明的对比。
有句话怎么说的,身体永远比意识更加诚实。
无论是什么人,就算武功修炼到极高境界,也不能说自己对自身百分百的掌控,因为你的身体永远承受不住外界的刺激,身体的细微变化不会因为你的意识而改变。
人所能做的只能是忍耐。
大司命以前也许不懂这些,但如今,她必然是懂了。
“别扭扭捏捏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洛言收回了目光,随手将窗户关闭,扫了一眼大司命的小动作,没好气的说道。
大司命坚强的抿着嘴唇,不答话,只是眼中端着的冷意更胜,这份矜持是她如今最后的底线了,她可做不到在洛言怀中委婉承欢,这种事情就算杀了她,她也不会做。
这是大司命心中最后的高傲,若是连这一点都没有了,那大司命就不是大司命了。
至于是谁。
那自然是被玩坏了。
“焱妃过几日还返回阴阳家,你知道她为什么返回阴阳家吗?”
洛言看着大司命,询问道。
这问题他不想询问焱妃,因为焱妃要说的话自己会说,既然不说,显然这份阴阳家的隐秘不适合告诉洛言,而询问大司命也是试探一二,知道自然最好,不知道也无妨。
他只是刚才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虽然干事的时候想着另一个女人有些不太好,可大司命不是也没想着她吗?
这女人的心思压根就不会放在男人身上,让洛言很伤心。
亏他拜拜付出了那么多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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