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没再理会她,独自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刚想饮下,茶杯被季红夺去,她一并坐在钟离对面。
“我们只是金钱交易,不存在肉|体上的行为,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干嘛将自己的事全部说给你听?”季红将茶杯送至自己唇边,一饮而尽。
钟离似乎被她的话戳痛痛处,也学她的样子,用极其寡淡的口气说道:“是不关我的事,所以,我的私事又何须向你交代?”
“得了,我算是明白了!”季红将茶杯一放,“我们就是克星,不能待在一起,这待在一起还没有半天就要吵架。”
钟离张了张嘴,也没有反驳。
“那你今夜睡这里!我出去找别的男人睡!”季红说完,才发觉哪里不对劲。
但是她又懒得解释是自己嘴瓢的缘故,只站起身,准备要走。
“不准走!”
钟离抓住她的手腕,用力过猛,痛的季红身子自然后缩,见她不好受,钟离放松了一些力道。
依旧是嘴硬的说:“你要是不想见我,我出去便是!”
说完,也不管不顾季红的反应,当真摔门走了。
“这个钟离搞什么鬼?”谁说不想见他了,她说了吗?没说吧?
两个都是嘴硬的人在一起,比的就是看谁先服软。
季红心想,想要她服软,想得美!
以为深山林里钟离对她的纵容是向她服软,现在一看,季红大错特错,事关这个男人的秘密,他才不会退让半步。
相同,他不让,凭什么她让。
有房间睡,不睡白不睡,睡了不白睡!
季红脱了鞋袜,被褥一盖,倒头就睡。门外小二叫破了一副嗓子喊人也没见她有转醒的迹象。
过了一夜,季红洗漱时,钟离才带着几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回来。
见他手中拿着包子,季红眉眼乐开了花:“你回来了?昨夜上哪当梁上君子了?”
“哼!”钟离不想搭理她,扔下肉包子后就出去了。
见他那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季红看在肉包子的份上,也没有计较。
吃完早膳,下了楼梯,见客栈聚集许多的人,季红走到掌柜台面上,‘咚咚’敲了敲。
正在整理酒罐子的掌柜抬头一看,是昨天那位夫人,笑道:“夫人,你相公刚刚出去,托我带话,让你在这里乖乖等他回来。”
“哦!”季红对于‘夫人’这一称呼没什么所谓,挖了挖耳朵,抬眼,扫了一眼大堂,“这里距离长安还有多远?”
掌柜如实答:“八百多里路……”
季红:“那为什么这里聚集了这么多人在一个小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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