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交谈商定好主意后,便各自回房。
尤其温昧的房间一片凌乱,骆景帆帮忙收拾了好一会儿。
木一濛仍旧坐在桌边休息,思考今日发生的事情。
没有想出个头绪,她却猛地想到卫竹韵抓着温昧的衣领,两人凑得极近的那一幕,心中甚是烦闷。
她抬手捏了捏眉心,强迫自己不要再乱想。
正缓和了会儿,她忽然听见了敲门声。
随即起身去开了门。
温昧就站在门外,手里还拎着两个油纸袋。
“我重新给你买了一份。”温昧看着她,把手里的油纸袋递到她面前。
“谢谢。”她伸手接过,将两个油纸袋都打开看了看,买的种类都一模一样,他应该仔细看过掉落在地上的那两袋。
她将干果的那袋又还给他,“我不喜酸,那一份原本也是给你买的。”
“嗯,猜到了。”他伸手接过,“一起吃?”
闻言,木一濛侧了侧身,“进来吧。”
说是一起吃,其实也是各吃各的。
一个喜酸,一个喜甜,不怎么说话,各自偶尔喝口水。两人之间的氛围怎么看怎么别扭。
在屋顶猫着身体偷看的温珂摇了摇头,顿觉无趣,转身悄悄摸摸地离开了。
哪知刚跳下屋顶就撞到了在底下蹲点的骆景帆。
温珂皱了皱眉,看向骆景帆,“你在这儿做什么?”
骆景帆无奈地背着双手,“师傅,这话应该我问您才对吧?您在木姑娘房间的屋顶上偷看什么?”
温珂轻咳一声,挺直身板儿,“我做什么还需要跟你汇报吗?还有,你是不是一直跟着我呢?”
“您多想了,我出来转转,正好撞见您而已。”
温珂不相信他的话,但也不打算追究什么,对骆景帆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骆景帆全身防备,“什么事?”
“让你过来你就过来。”温珂收了手,皱眉道:“躲什么躲?”
骆景帆极不情愿地走上前。
等两人靠近了些,温珂又示意他低头,骆景帆照做。
温珂在骆景帆耳边低语了几句,骆景帆听完却是脸色大变,“这不行,师弟知道了后果很严重。”
“你不说,我不说,他会知道?”
骆景帆退开几步,“我还是觉得不行。”
“我说行就行,按计划行事,不然……”她威胁似地暼他一眼。
骆景帆:“……!”
他当初是造了什么孽才被分派到药宗当了温珂的徒弟!
晚上,四人吃过饭后,温珂主动提出带他们去街上逛逛。
于是四个人,一前一后地便离开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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