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李捕头什么话也不说,接过拜师的礼品也不看一眼,就让儿子李海生搬回房中。
闷声闷气的回答道:“我每日下衙后,你就可以过来了。”
张书吏有些不满,李捕头的对待他的冷淡情绪。
他陪着笑,带着礼物,你就是这种态度待客?
但念着自己今日毕竟是有求于人,另外,同僚许久,也知这李捕头本就是混人一个,只能按下心中的不爽,不同这浑人一般计较。
张书吏和李捕头闲聊几句没有营养的话,两人都没有再继续聊下去的心思,就假模假样的客气着告辞。
“爹,你不是说不愿意教张家的小子习武吗?怎么昨天说完,今天就打脸了?”
二儿子李海生,将张家的拜师礼都搬回了房间后,走出门见老爹一个人傻站在院子里,他便开口疑惑的问道。
不想,李捕头就像是被踩中了尾巴的老鼠一般,情绪一下就激动起来。
马上气呼呼的朝儿子吼道:“老子愿意,关你屁事!”
李海生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训斥,也不敢和他老爹犟嘴,很有经验的当做一个小透明,悄悄的溜了。
离开后,心中愤愤难平。
暗想道:“爹莫非是吃了炮仗?怎么一点就炸?”
他不知道,幸亏他溜得快,此刻李捕头心里憋屈着呢!
儿子要是像往日那般不知情趣,继续在他面前作死。一顿好打,他是绝逼跑不掉的。
福宝也诧异他爹的出尔反尔,两日的情绪变化如此快,但她不是二哥李海生,她的心思灵活许多,又能察言观色。
看着他老爹一副吃了憋,却说不出来的囧样,福宝才不会上前去自讨没趣呢。
反正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又不要自己出一份力,何乐而不为呢?
从第二日开始,下午福宝到张家去,和明烽学着读书写字。
傍晚时分,明烽就到李家来,和福宝一起,跟着李捕头习武强身。
自从两人开始习武后,福宝终于找回了丢失已久的自信心。
明烽的身体是真的很差,许多的动作,他不是学不会,可是经过他的身体摆弄出来,就变了形,一点威力都没了。
和他相反,福宝这个身体,却有着常人难及的灵活和协调。
任何动作,李捕头只要演示过两三遍,她就能学得似模似样。
这两个人的体质也是千差万别,就拿蹲马步来说,明烽计时是按照“息”来计算,一息、两息、三息。
福宝却是按“香”燃烧的时间来计算,刚开始的半炷香,到一炷香,现在已经能蹲半个时辰的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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