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衍清听到这种不知羞耻的话愣了很久,一时间无法相信这种话是从纪修寒口中说出来的。
他下意识地看向司机,司机依旧保持镇定地开车,但是这次脸色明显有了细微的变化。
纪修寒话音刚落已经在解领带,而且车子还在行驶中。
司机通过后视镜瞥了一眼,面上镇定,心里其实早就慌得不行。
要是车子停下他避开还没什么,他还在开着车,就来这么野的事情,饶是他心里素质再高也经不起这种刺激。
“慢着!”余衍清抓着纪修寒的领带不让他解开,压低声音埋怨,“这哪是什么大冒险,大冒险的内容要我来决定,你不准乱来。”
“谁决定都一样。”
纪修寒从容镇定地解释,解不开领带,他就解皮带。
刚刚话压根就不是玩笑。
“不准动。”余衍清羞得脸都要炸了,他虽然性子暴躁,但还是要脸皮的人。
没人的话还好说,关键司机还在前面,车子还在行驶中,这种不知羞耻的事他实在无法接受。
也亏纪修寒能说得面不改色。
这特么的还是人人眼中以及大家公认的绅士,绅他个祖宗的士!
“好,那我不动”纪修寒听到这么严肃的话,不仅没有收敛,还笑着坐好,张开双手让余衍清投入他的怀抱,“衍清上来掌握主动权吧。”
…………
余衍清目瞪口呆,险些一口血喷到车窗上,这特么还是他以前认识的那个温雅绅士的纪修寒吗?
这脸皮怕是比城墙还厚了吧。
余衍清深呼吸几口气,抑制正在暴走的情绪,他眯着眼睛看纪修寒,平心静气地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修寒以前是不是做过手术?”
“没有。”纪修寒摇头,手再次张开,想要将余衍清抱住。
余衍清往一边躲,纪修寒扑了个空。
余衍清幽怨地瞪着纪修寒,磨牙切齿地接着问,“没有做手术你的羞耻心怎么不见了?我还以为是手术过程中被医生给切除了呢!”
“羞耻心是什么?”纪修寒一本正经地反问,“我做事光明正大,为什么要羞耻?”
呃……。
余衍清彻底被这个厚颜无耻的回答堵得哑口无言。
跟不知羞耻为何物的人讲道理,他也真是闲得。
他再次深呼吸,试图让纪修寒打消念头,“我等会还要给老夫人送贺礼,你给我安分点。”
“到达目的地还有一些时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纪修寒勾着余衍清的脖子将他拢到怀里,用力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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