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的眼光,要比你这块硬石头要更好一些。”江凌心的话语带着她惯有的高位姿态,微笑着说道。放在凌秋燕眼睛里,不免在这样四周热烈至极的环境中,心生一种莫名的轻燥。她和江凌心自小就是闺蜜,但无可避免旁人任何时候都会将她们放在一起比较。小时候能争个文静柔质,大了便名列“地海四女”,但无论怎样,江凌心都隐隐是为四人中最出类拔萃的一人。对此凌秋燕隐有介怀,在那些七境长老对江凌心的赞不绝口中,在地海青年对江凌心的推崇仰慕之中,在那些若隐若无总是将江凌心称为四女之首的议论中,她总有那么一丝不甘其下的念头在日更月替的岁月里陈淤堆积。这无关妒忌,也不影响彼此间的友情,但这种别扭就在那里,一直在那里,的的确确存在着。
看到江凌心的这一丝惯有的优越。凌秋燕突得脱口而出,“就算我是块脾气很倔强的石头,就算你的确偶然猜对了这场结局...但你仍然不要忘记了,就在会场上面胜出的杨三水,他说到底,仍然是我们云庭境的人,而非你们灵山的人。我听说在水陆茶会之时,你曾亲自见过他,但就算你眼光在如何好,仍然一个事实不容否定,那就是他至今为止还是我云庭的人,说到底,仍然只有我云庭境,才能让很多人见到发展的前景,从而自发的留下来。”
江凌心微微一愣,从凌秋燕的口中,似乎听到了一丝挑衅躁动的味道。一丝隐晦的谑意:你猜得很准,但不要忘记了,你所笃定的获胜者,仍然是我云庭境的人。所以作为云庭境的郡主,我仍然在这方面,能压住你一头。
江凌心能有至今的地位,也并不代表她就是一个弱质女子,实际上除了她本人也是地玄境修行者之外,她本身也有强硬的一面,只是人们太过注重她的外貌气质,从而一定程度上忽略了这些。更何况江凌心发现,面前这个身为自己从小到大闺蜜的女人,从她此刻略带挑燥的语气里,似乎也忘记了这个重要因素。
所以她右手轻捋了一下被风吹乱的青丝,轻蔑一笑,“如果我的消息没有错,好像在这之前,因为拒绝李求承的宴请邀约,凌秋燕你才高调宣告过,杨泽就算是参加青墟大会,他也不能完全代表你云庭一境,也就是说,他的客卿身份你至今为止都还未能承认!你现在把他当做剑来跟我争辩,不觉得有些底气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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