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临湾别墅的保姆请了个长假,这保姆在温驰漾这兢兢业业很久了,也是时候给人家放个长假去照顾自己的家庭。
不过就是接下来的几日温知楠就比较委屈了,为了能够更好的照顾她温驰漾只能把她带到律所,又因为自己工作的缘故,楠楠很多时候只能在律所过夜。
这天晚上,方眠好好不容易在律所哄完了小宝贝睡下,才走出房间就看见在伏案工作的温驰漾。
没有外人让他看起来有点凌乱,额前的粹发调皮地耷拉下来,身上洁白的衬衫领口也开开的,只是,从方眠好的角度看过去这样的温驰漾反而更加吸引人。
有种慵懒,更平易近人。
她拉开温驰漾面前的椅子,坐下,撑着脑袋看他,不言不语,就这样用崇拜、爱慕的眼神看着。
不知道就这样看了有多久,忽然,温驰漾才放下了长指当中挥动的钢笔,目色有沉沉的疲惫,对眠好笑意倒是不减:
“你这眼神让我想到了一种动物。”
方眠好懵懵的,回神来没等到她问是什么动物温驰漾就来到了她的面前。
他挑起了她的下颌,弓下腰来:“饿极的野狼看猎物就都是你这眼神,怎么?要尝一口吗?”
“温驰漾,”方眠好声音柔柔的,大约是受到这缠.绵夜晚氛围的影响:“你这些年只对我弓过腰,说过这些话吗?”
好像这个问题一直想要问来着,但每次遇见自己只顾着心跳加速,什么都不记得了。
对温驰漾来说这个问题却成为了一次机会,他又一次拉近了彼此的距离,身上的味道如撞碎了酒缸的风,让人心醉神迷。
“眠好,我是正经律师,干净着呢,你要验货吗?”
“正经?还真的看不出来。”
就现在这样温驰漾来和自己说正经?
但心中刚有此念头,温驰漾就本性毕露,他没用什么力气就将方眠好从椅子上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她的身上软软的,每一寸好像都是香的。
方眠好被抱着下意识绕住了他的脖颈:“你做什么?楠楠还在,被她看见……”
“你小声点她就不会醒。”
“不是!温驰漾!你这人怎么…嗯——”
方眠好缩小了分贝,可还是没说完就被温驰漾给丢在了诺大松软的沙发上。
沙发恰似是为了他们量身定做的那样,宽大到让方眠好翻个跟头都不是难事。
温驰漾旋即就压了过来,他的动作极轻生怕是吵醒了里面的小魔头:
“眠好,今晚别走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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