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不该万不该,陆迟最不该和温驰漾提起的就是温家。
他在听见温家二字时基本上是失控地去抓起了陆迟的衣领,他把人拉到自己的面前,变脸也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
陆迟没料想到温驰漾会动手,他的神情在稳定之前也闪烁过了意外:
“温驰漾,这是陆氏,你动手也得分场合!”
“我动手分场合陆先生也千万记得说话也得分人,你以为我的背后是温家那你不妨把温家拆了试试,看看我会不会皱一下眉头。”
生平温驰漾最恨两件事,一是有人惦记自己的东西,二是不管自己如何努力都没办法摆脱掉温家的背景。
为什么所有人都会觉得他成功是温家在推波助澜?实际上温家二字从头至尾给的也只有阻挠。
陆迟好像发现了温驰漾的秘密,他对温家一定是非常的反感,不然又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你这么说就不怕我真的拿温家开刀吗?温驰漾,那是你的……”
他话说到一半温驰漾就猛然松开了手还不忘记顺势推了一把他:
“我说了,你大可一试,温家随你动,前提是你也得有那个本事去撼动,”温家几十年的基业若是能够撼动早就关门大吉了,轮不到现在陆迟来耀武扬威。
不过温驰漾也没打算赘言下去,他已经说了太多,厌倦了现在的无休无止。
这时,陆迟叫的保安也已经上来了,见着自家老板西服褶皱摆明了就是搏斗过后的痕迹,他们都很紧张。
“陆总,我们这就把人带走!”
一个男人就要上前,可还没碰到温驰漾他就出了声:
“不用你们亲自,我自己长了脚。”他走到门边,还是留下了一句忠告:“陆先生,我奉劝你别动手脚,钻空子你是玩不过我的。”
温驰漾离开。
陆迟足足站在原地缓和了好久自己情绪,在好不容易以为克制住的时候他却不小心的一眼瞥见了落地窗折射出来的自己。
窗外的世界白若棉絮,一派宁静。
相反的是,玻璃面上的他领带歪斜、领口敞开,还有一颗定制款的纽扣不翼而飞,唯独那发丝被发胶固定得很好,依然能看得见双眸被黑暗吞没的城府。
控制好的情绪再次剑拔弩张,陆迟揣着怒大喊:
“严冬!严冬!”
早就站在门口不知道是进还是不进的严冬听见这致命的召唤是彻底没了选择的余地,他一听到声音简直马不停蹄地滚了进来,一时之间他都分不清是见老板还是上刑场。
他急匆的步伐在陆迟身后停下,如履薄冰一般的谨小慎微:
“先…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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