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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我眼睛瞎了?

他们一个个脸色冰冷的冲着他们走来,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时清浅眼神微冷,戒备的看向他们。

  易流年倒是一副很随意的样子,好像压根没看到这几个人到来。

  时清浅看了看易流年,易流年的平静冷淡,倒是给了她几分安心。

  那几个男人走到时清浅的面前,将他们围在中间。

  时清浅看到几个人当中,有一个人是她在不久前还见过的。

  那就是抢了老太太包的人。

  时清浅垂了垂眼眸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过眼神中却没有一点惧色。

  语气冷冷的冲着那几个人说:“你们要干什么?”

  其中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男人口中叼着一根牙签,问之前抢包的那个人粗狂的说:“是不是她?”

  那个人点点头,肯定且说:“是她,就是她。”

  时清浅:“……”

  是我,就是我,你想怎样?还挺押韵。

  五大三粗的男人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冲时清浅伸出手说:“拿来。”

  时清浅冷冷瞥了他一眼:“什么?”

  男人恶狠狠的对时清浅说:“五十万块钱!”

  时清浅:“冥币?我们无亲又无故,我为什么要给你?”

  男人一听恶狠狠的吐掉口中的牙签对时清浅说:“MD你咒我们?坏了我们的好事,拿五十万来摆平,不然……”

  男人数着目光猥琐的盯着时清浅上下打量着她笑,其他人也跟着一起猥琐的笑。

  他们那恶心的笑声让时清浅听起来十分的不舒服,她闭了闭眼,压抑着自己要打人的冲动。

  时清浅是家里的独生子女,父亲怕她一个女孩将来在社会上会吃亏早早让她学了武术,所以,面对这群男人,她压根没带怕的。

  反而有一股想要将对方打趴的冲动。

  时清浅压下心中的怒气,语气冷拽拽的说:“要钱没有,要命不给。”

  男人立刻伸出粗粗的食指怒指时清浅:“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着扬起手就要甩在时清浅的脸上。

  时清浅目光陡然变得凌厉森冷,在男人的手掌即将甩上她白皙的脸颊时,时清浅刚要出手,那个男人的大手却没有再近前半分。

  易流年一双死亡射线般的眼神,冷冷盯着那群男人,周身强大的气场,让人有一种跪地臣服的冲动。

  那群男人心慌的互相看了看,时清浅从他们的目光中看到了,他们眼中的疑惑。

  他们不明白明明之前还是气质孤冷的,恍如世外之人的男子,怎么一瞬间就便成了这种可怕的王者一般。

  易流年语气低低的,淡淡的问:“我眼睛瞎了?”

  众人被问的莫名其妙,惊讶的看着易流年,看着易流年那双冰冷漆黑的眼眸,茫然的摇摇头:“没有!”

  易流年将目光在众人身上轻轻略过,最后锁定在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身上,语气低低的问:“你?”

  男人下意识的回答:“没,没有。”

  易流年唇角紧绷,眼中寒芒乍现,手中陡然用力,将男人的骨头都快要捏断了,语气仍旧低低的问:“那就是你们瞎了?把我当空气?”

  众人:“……小子,你别多管闲事。”

  易流年冷冷低喝:“呵!有关她的没有闲事。”

  原本已经炸了毛,随时准备战斗的时清浅,听到易流年这句话,不知怎么的,心跳突然加速。

  她静静的看着易流年,脑海中全部都是易流年刚刚那句“有关她的没有闲事。”

  “你找死?你看看我们有多少人,兄弟们上!”

  时清浅那上冲到前面要和那些人开打,易流年伸手挡住了时清浅的手:“有男人在,打架何须女人动手。”

  易流年说着将时清浅往自己身后推了推,自己慢条斯理的解开黑色西装的口子,将西装脱下来,递给时清浅。

  “拿着。”

  然后分别将自己白色衬衫的口子解开。将袖子往上卷了几圈,露出白皙的手臂。

  那几个人不屑的嘲笑着易流年:“白脸小子,你是来耍酷的还是来打架的?打个架还那么多事。兄弟们一起上!”

  时清浅抱着易流年的高档西装外套,红唇紧抿,双手不由自主的握成拳头,随时准备着出手。

  但是接下来,她发现自己完全是想多了,易流年几个呼吸的瞬间,就将那几个身体强壮的男人撂倒在地。整个过程他自己面不红气不喘。

  为首的那个男人正准备爬起来再战,易流年抬起脚,一只黑色高档定制皮鞋踩在了男人的腹部,将男人的身体重新压回了地上。

  易流年微凉的目光睥睨着众人,语气森冷的吐出一个字:“说!”

  几个男人一脸懵逼的看着易流年,不解的问:“说,说什么?”

  易流年目光陡然转冷,脚下突然用力,地上的男人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嚎。

  其余几人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腹部。

  就聊站在旁边看着的时清浅都替地上的男人一阵肉疼。

  真怕易流年把那个男人的肚子踩爆。

  易流年再次冷冷吐出一个字:“说。”

  时清浅看着盛怒的易流年,又想想易流年那寡言寡语的性子,这些人那蠢蠢的样子,害怕易流年再一下子没控制住脚下的力道,把人肚子里肠子踩出来,闹出人命,索性组织了一下语言,替易流年解说:“说,你们为什么来找我要钱?是谁指使您们的?快说吧,不然地上那一位可能会被踩死啦?”

  易流年脚下的男人已经吓得满头大汗。口齿不清,“说……说……”

  易流年见男人说话吞吞吐吐,不悦的蹙眉,脚下刚刚要再用力,时清浅马上指着抢包的男人说:“你来说,怎么回事?”

  那个人胆怯的看了看时清浅,又看了看易流年,吞了吞口水,语气艰难的说:“我早上抢的那个包很值钱,本来那个女人给我们钱,让我们抢包的时候就许诺我们,可以把那个包卖了,还能卖好多钱,但是被你给抢回去了,我们找那个女人要钱,她说,谁坏了我们好事,找谁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