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行在这几年中朝思暮想的就是今天的见面,而这次见面不管提到什么,最后都会扯回到太祖锦囊上,这个黑袍跟自己磨唧了三年,最想要的还是这东西,所以李沧行一早地准备好了说辞,他微微一笑:“黑袍,你的建文帝诏书可曾带来了?”
黑袍哈哈一笑,拿出了怀中的那卷面色发白的诏书,在李沧行的面前晃了晃:“这个你上次就见过了,今天还想再看一次吗?”
李沧行微微一笑:“不必了,你还真是有备而来啊。”
黑袍的浓眉一扬:“为了证明我们之间合作的诚意,你是不是也应该拿出太祖锦囊了?”
李沧行平静地说道:“这东西我现在还不能拿出来。”
黑袍的眼中冷电般的寒芒一闪,声音中带了几分怒气,一丝杀意:“什么?你到现在还没取太祖锦囊?李沧行,你可是在耍我?”
李沧行的嘴角勾了勾,平静地说道:“我没耍你,当年我也没说三年后就要交出太祖锦囊,只是说会帮着联络蒙古人罢了,黑袍,是你自己的理解出了问题吧。”
黑袍怒道:“好你个李沧行,竟然敢这样戏耍老夫,没了太祖锦囊,我们在内地也无法起事,光有外援,又有何用,你是不是不想合作了,还是当年就抱了拖上三年的缓兵之计想法?”
李沧行沉声道:“黑袍,你我的目标一致,都是为了推翻狗皇帝嘉靖,夺取天下,我为什么要骗你,还要用什么缓兵之计?难道我召集这上千豪杰,想要到东南自立,只是为了骗你,逗你玩吗?”
黑袍冷笑一声:“你也知道老夫的手段,知道老夫的实力,你知道骗了老夫后,老夫不会这么轻易地饶过你,所以你找这些人自保,再找理由和借口到东南去经营自己的力量,以后好与我对抗,难道不是吗?”
李沧行放声大笑起来,声音连两里外都听得清清楚楚,若不是在这方圆十余里都无人烟的荒野大漠中,一定会引来周围的人惊起,黑袍冷冷地看着李沧行的大笑,一言不发。
笑毕,李沧行正视黑袍,一字一顿地说道:“黑袍,你是聪明人,我如果真的有意与你对抗,就是以我现在的实力,你觉得能那么容易消灭我吗?说轻点两败俱伤,说重点就算你能消耗巨大地把我消灭,只怕你刻意隐瞒多年的所有实力,都要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吧,到时候陆炳,严世藩,甚至中原的正邪各派,又有谁能容得下你这个终极魔功的传人?”
黑袍咬了咬牙:“你现在羽翼还没有完全丰满,就跟这样和我说话,以后若是等你实力暴涨,那我还如何制得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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